阮令月忽然抬头,瞧着容隽的侧脸,不知该如何描述现下她心中的滋味。
原想着等此事结束了便离京,将能撇清的关系,都断干净。彼此互相利用完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可此时,对容隽,竟忽有种越欠越多的感觉。
可她没办法,得欠。
只好福了身,道“谢过容大人。”
刚福过身,却又听容隽道“你家附近也被人盯着,前几日我腾不开手,昨日已经派人过去暗中护着了。”
这人情,更没办法,得欠
阮令月再次福身道谢。
刚站起来,容隽却又开了口“这两日我着令羽护着你,等我将亦琴之事处理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