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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回 九日杀,疏影青城隔门怨(4/7)
人果真要一并在外头大街上走一趟”这不是嫌那官府和江湖门派在城内的眼线还不够多么。
    白玉堂神色不变,“躲一躲,自是不难。”
    闻言,风长歌瞧了白玉堂一会,摸着下巴无端端地笑了笑,侧过头问展昭“白五爷原就这般真性情,还是转了性了”这世上还有叫嚣张跋扈的锦毛鼠肯躲起来走路,绕着人处处小心的时候怎瞧着和江湖传闻一点儿不像
    展昭亦是温声笑笑,坦然道“正事上白五爷自有分寸。”
    三人便果真一并往渝州城的丐帮分舵去了,这一去还碰上了个熟人。
    昨夜展昭与白玉堂吃面时,打定主意一寻丐帮风长歌打探消息;展昭便说起游云宴将开,城内的江湖熟人只怕一日比一日多。白玉堂却自信满满道往日他二人熟识之人多在江南一带,若是有意前来早就到了渝州城,如那柳青、温殊,哪有这几日才匆匆踩着宴会将启才来。今儿白五爷就被自个儿打了脸,刚进这丐帮的渝州分舵见到了个熟悉的背影。
    丐帮渝州分舵的大厅里别无旁人,那舵主亦是尚未前来,只有一位姑娘。
    这姑娘穿着一身热烈飞扬的红色,背脊挺得笔直,虽是肩膀瘦弱,可却有侠女风范;一头乌发分作数股编了三角辫儿,然后捆作一束,简简单单地插着一支木钗,手中还提着一把纯黑发亮的古剑。听着声儿,她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面容,柳眉杏眼的妆容上挑勾起,画粗了眉毛,更显英姿飒爽、凌厉如风。
    她一眼瞧见展昭与白玉堂,几分欣喜几分意外道“展大人怎在此”
    “你这眼里就只有那只贼猫儿了”白玉堂懒声取笑。
    “丁姑娘有礼。”展昭抱拳一笑。
    同来的风长歌笑道“几位倒是相识,江湖虽大,真是有缘处处相见了。”
    不错,提着一把纯黑古剑、直入丐帮分舵的女子,正是许久未见的丁月华丁姑娘。
    展昭早在几日前就在城里瞥见丁月华的身影,对于今日一遇虽有意外,倒也算不得惊奇。不过二人自婺州一别,也算得有大半年多未见,旧友再逢自是乐事一桩。
    “展大人日月之辉,你这白皮耗子自是不起眼了。”丁月华一改笑语盈盈,与白玉堂嘴一撇,还了嘴,才与未曾谋面的大汉道,“小女子丁月华,不知侠士尊姓大名”
    白玉堂斜了丁月华一眼,也是不恼,只嘴上蔫儿坏“总比你这灰头土脸有几分光辉,浑身上下也只有你这湛卢值得一看,怎不在上头挂上宝剑二字丁大姑娘出门怎不讲究闺秀排场,拎起刀剑来了,倘使伤了绣花的手该如何可惜。那兄弟二人怎敢放你独自出门在外,毛毛躁躁,跑到着旁人院子里连主子都不认得,可别回头哪儿自己嗑着碰着,又赖到白爷头上。”这几句“怎”下来,句句挑刺、字字刻薄,倒像是要将丁月华颠来倒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贬低一通。
    “白兄。”展昭无奈摇了摇头。
    白玉堂说的是去年金华旧事。
    那时丁家兄弟得知丁月华身在婺州白府,二话不说就赶来接人;可丁月华因桃木教一事受伤颇深,丁家双侠来时伤势未愈,气的双侠当场就拔了兵刃,恨不得将白玉堂身上再戳出几个血窟窿。婺州桃木教一事怪不得白玉堂,可丁兆兰与丁兆惠见自家妹子伤成这般,哪里顾得上前因后果,自是出言不逊,又将白玉堂得罪了一遭。
    话虽如此,展昭自是瞧得出白玉堂这账本算得分明,待丁月华素来就是这般唇枪舌战、不甚客气,又藏有一分的熟稔与关怀,是少年的交情。
    白玉堂虽说丁月华三脚猫功夫,但也武艺上也只是稍弱几分罢了。不过江湖险恶,她独身在外生的貌美不说、还拎着把打眼的古剑,委实招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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