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与展昭皆是一愣,弄不清这哪出戏。
不过这丐帮的事轮不到他二人置喙,便不做声,扶着桌上酒盏作壁上观。
“去你的。”那头风长歌一掌推开那个丐帮弟子,“你咋不说是老孙的风流债可积点口德吧,要是个黄花大闺女,转头就把你削成片下锅了。”
“孙舵主怕媳妇儿全城都知道,大师兄你瞎说回头他找你的事。”丐帮弟子又说。
风长歌翻了个白眼,“那关我啥事,老子生的俊,但一向洁身自好懂不算了你不懂,你没读过书。”
“大师兄你怎么说话的,你不也没读过。”丐帮弟子不高兴地说。
见风长歌与那丐帮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白玉堂的手指一动,从展昭掌心略过,匆匆写下两个字。
展昭默不作声,可眉梢微动,从微痒的掌心里辨认出笔划内贼。
唐门内贼。
他登时想起先头那乱糟糟的思绪中遗漏的一事。
唐门与官府还有一段说不明的牵扯。
前夜唐门游宴,吕知州带着官府人马,比那些江湖门派的弟子更快一步寻到了唐家堡的正门,正是因为唐门之中有着与官府勾结的内贼。白玉堂是指两年前渝州官府在说书人一案中,见那乱刀砍死的灭门之状,就笃定是江湖人所为,而说书人惹事生非才遭了祸端,草草结案。换句话说,吕知州和江湖人一样都认为此案是唐门所为。
为何
可是因为渝州官府也知唐门的夺命三千是何威力若是如此,渝州官府该是从何得知此事
其他知情的江湖人口中,还是那与官府又早早就有勾结的内贼口中再细细想来,唐门内贼又是何时与官府有了关系五年前吕文茂见那王家被乱刀砍死时,可知夺命三千一物
这些不甚明了的疑惑和思绪乱糟糟地盘旋在展昭脑海中,似乎有了须臾的线索,又转眼消弭。
他二人本是为证实雷琼便是唐珞琼一事寻上风长歌,却不想意外得知了另两起旧年灭门案的线索。只是想要从风长歌口中弄明白他们心头的疑惑,恐怕有些强人所难。至于那重中之重的雷家图纸
白玉堂不动声色地拽了拽展昭的袖子。展昭撇过头,搁下这满头剪不断理还乱的困惑,便见风长歌提着短棍和酒坛,与那丐帮弟子说着说着就挪动了身。
“啧,行了,别瞎他娘的胡扯,那女娃娃闯进分舵要干啥踢馆的还是砸场的”
“我咋知啊,我看她提剑进门,那气势,嚯,这不就来给你报信了么。”
风长歌将那丐帮弟子一脚踹出了门,“那还废话什么,去看看。”
“风大侠。”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瞧着二人,微微撩起的眼皮底下锋利张扬、笑意盎然。
“哦把你们忘了,”风长歌回过头,摆摆手,“二位再坐坐,老秦头的酒随便喝,风某请了。”他眉宇间几乎就写着他要跑路四字,偏偏他半点不觉,还笑呵呵地和白玉堂、展昭二人道,“风某赶事儿,去去就回。”
“我看渝州分舵离此地不远,风大侠贵人多忙,我二人闲来无事,陪风大侠走这一遭也无妨,省了风侠士来回。”白玉堂慢悠悠道,“毕竟,这话,风大侠还未说完呢。”
展昭无声笑笑,哪里瞧不出风长歌是借此机会溜之大吉,又听白玉堂下一句“想来只是丐帮碰上了个姑娘来寻,非是风大侠什么风流韵事、家丑外扬,自然也不会见不得人了。”
白玉堂这嘴损起来可真是毒的很。
风长歌却不急不恼,气度非凡,故意笑而反问“二位闲不闲另说,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