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令,闯一石居者,格杀勿论,包括你满江。”
“谢必安”
阿月听着楼下的吵闹,却无精力去管,她看着身侧和衣而睡的李承泽,只能微微偏过身。
“阿月,不要怪我。”
李承泽伸手环起阿月的身子,让她的背紧贴于自己怀中。
“呵,我怎敢怪,我只是说了要回北齐,你便可将我囚禁,我若再说怪你,下场又是什么。”
阿月话中的讽刺令李承泽皱眉,他却只能选择沉默。
二人相拥而眠,可这一夜又有谁真正睡去。
一清早,李承泽便回了宫里,却留下了谢必安对阿月进行看管。
阿月取下面纱,脸上的伤痕不好反深了些,惊得谢必安微叹了声。
“我这脸怕是好不了了,承泽拿来的药我都试过,可并无用处,不知可否能让宫中太医来为我瞧瞧”
阿月轻轻摸着铜镜,看着脸上已逐渐溃烂的伤,满是哀怨。
“殿下今日不在,改日为您请太医来看。”
“他去了何处可又去寻叶灵儿了”
“殿下今日约了范闲,莫要随意猜测。”
阿月满意得笑了,只三两句便轻易从谢必安口中套出话来,便向他勾了勾手。
“谢必安,你过来。”
“何事。”
“我上次送你的丝帕你可还留着”
阿月起身靠近,声音逐渐娇柔起来,装作不经意得碰了碰谢必安持剑的手。
这刻意的接近令谢必安方寸大乱,冷着一张脸就与阿月拉开距离。
“早给殿下了。”
“成承泽了啊你可真舍得,既然如此,那我便再给你一个如何”
谢必安后退一步,阿月便逼近一步,直到谢必安无路可退。
阿月才从腰间取出丝帕,轻晃于他面前。
“你闻闻可香了,当真不要”
“不必。”
话还未曾说清,就听“咚”的一声,谢必安无意识的倒于地上。
阿月嫌弃得将浸过药的丝帕,盖在谢必安脸上,才向窗外道。
“快进来,把他抬走”
满江这才翻窗而入,见谢必安无意识得倒地,心情极好地踹了踹他。
“现在怎么不嚣张了还格杀勿论月主是你们能囚禁的吗”
“把他搬到床上去,这药比上次下的还重些,他醒了也得神志不清上几天。”
阿月重新坐入妆台前,在寻着什么。
满江照做,将那丝帕牢牢贴在谢必安的脸上,想了想,又把他的衣襟拉开了些许,阿月的床榻也被他弄的更加凌乱了些。
“谢必安,你就自求多福吧。”
阿月看了眼在一旁偷笑的满江,未曾理会,终寻到她要寻的东西,是一药瓶。
仰头饮尽。
“您终于舍得将脸上的伤去掉了”满江问道。
“要见娘,总不能用这个样子去见吧。”
一切妥当后,满江带着阿月依旧翻窗而出。无人察觉。
“去醉仙居”
一进画舫,阿月便冲进司理理房中,一把拉起她就要离开。
“快跟我回北齐”
“不可。”司理理轻轻拍了拍阿月的手,拉着她坐于椅上。
“阿月,北齐有人暴露了我的身份,这次回去定要查出来,还有不要在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