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起走。”
“二皇子今日在此宴请范闲,我不能走,还有,有人要利用程巨树刺杀范闲,令牌也被他们夺走,快去救他。”
阿月还想说些什么,忽瞥见湖面一艘船只使来。
李承泽抱胸站于船首,恣意潇洒,难得一袭华服加身,比平日穿着随意的他,多了一丝尊贵之气。
阿月一时有些收不回眼。
“理理,他长的真好看,像极了我未来夫婿的样子。”
司理理狠狠敲了敲阿月的头。
“如此喜欢他,还非要回北齐”
“我回去是想知道,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事,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要和他不复相见,才回北齐的。”
“我是生他的气,那也只是我女儿家的醋意罢了,不管母亲怎么说,我都认定了他,这次回去是为了能用足够帮得上他的身份,再回来。”
李承泽下船走进画舫,阿月一步三回头得看着他的身影,终二人还是因一墙之隔,未曾相见。
此刻,范闲在牛栏街被刺,北齐八品高手程巨树莫名出现在南庆,与范闲大打出手的消息已经传遍。
阿月到时,只见范闲与滕梓荆狼狈不堪,都身负重伤而倒,程巨树亦是如此,场面一度惨烈。
“范闲”阿月跑上前扶起有些体力不支的范闲。
“你怎会在这,快走走啊”范闲面目通红,嘴角还挂着血渍,青筋暴起,满脸的急切推搡着阿月。
“啊”一声怒吼使阿月转身,程巨树已腾空抓起滕梓荆,就要狠狠摔于地上,滕梓荆性命难保。
满江早已上前相阻,可程巨树杀性已起,又有谁能轻易劝阻。
阿月只能跑上前去,还未接近程巨树,便被他所扔来酒罐砸中,瓦罐破裂,浓酒与鲜血混杂在一起,从阿月脑上流下。
瞬间阿月面前变得模糊起来,万物皆有了重影。
“月主”
满江急忙奔上前来,阿月半靠在他身,不断摆手安慰道。
“我没事,死不了。”
“你们快走”范闲挣扎起身,持过身侧的瓦罐,便向程巨树而去,直直拍上他的脑袋。
程巨树终双手一松,滕梓荆趁机而脱身。
“满江在这么下去,定要两败俱伤,程巨树有一弱点,攻他右腿外侧,那里曾受过伤。”
满江松开阿月,独自上前,他绕过范闲与滕梓荆,长剑出鞘,直击程巨树的右腿,划下一道极长的伤痕。
程巨树受伤倒地,那一道伤痕,竟使他无法站起,却看着范闲等人依旧杀性不改,挣扎着起身。
“程巨树,停下。”
阿月冷眼上前,头上的伤因浓酒而异常火辣刺疼,鲜血流入眼中,整只眼都变得通红宛若修罗。
“月儿”程巨树这才看清阿月,就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
“阿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范闲与滕梓荆相扶着起身,面对阿月,范闲第一次露出了敌意。
阿月沉默。
范闲见状,面带怒意径直走向程巨树,眼中的肃穆与往日嬉皮笑脸的他,判若两人。
阿月不着痕迹得挡于程巨树面前。
“让开。”
“你想对他怎样”
“抓去鉴查院查明一切”
“有我在,你抓不了他。”
阿月的语气虽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