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我明天再来给你带冰糖葫芦吃。”
似乎与被关于箱中的程巨树,交情不错。
那孩子走后,阿月才慢慢走近,“小树儿,好久不见了。”
满江翻了个白眼,阿月对程巨树的称呼,无论他听多少遍都不习惯。
听到阿月的声音,箱子顿时晃动了两下,紧接着从箱内伸出了一只手,那双手不仅粗糙黝黑,更是巨大结实,宛若动物之掌。
“是是月儿吗”箱内之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
“是我。”阿月双手捧起程巨树的手,将他放于自己的脑袋之上。
程巨树微微轻抚着阿月的发,不断笑着。
“嘿嘿是月儿是月儿”
“你被何人抓来南庆的”阿月就地坐在地上,与程巨树聊着。
“我不知道抓我的人我不认识。”
“那刚刚那个孩子是”
“我,我不认识那个孩子愿意给我吃的,还跟我聊天,说我是他的朋友。还有他给我的梨可甜了。”
说完此话“咕”的一声,程巨树的肚子发出一阵巨响,阿月轻笑。
“满江,快拿些吃的给他。”
满江上前,手中的食物直接被程巨树抢去,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小树儿,委屈你先在箱子里待几天,我想看看南庆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居然绑了我们北齐的高手。”
“我听月儿的。”
从那院子出来,阿月一直心事重重,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程巨树杀人如麻,在北齐人人厌恶,为何月主对他如此不同”满江问道。
“他不过长相与平常人不同罢了,却受了不少歧视,你知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在干嘛吗那个傻子蹲在一只受伤的羊羔前,急得直哭。”
“他他哭”满江不可思议地回道。
“小时候的事情了,之后我就带他去见了母亲,可我不知道让他成为如今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到底是对是错。”
“怕是南庆有人要利用他”
“对了,程巨树一向只认令牌,有令牌者就是主,别人抓他也没用。我记得令牌母亲给了理理”
阿月忽而想起这至关重要的事,急忙拉着满江就要往醉仙居而去。
满江驻足,从怀中掏出一信封,“月主,北齐来信了。
阿月面带喜色,拿过信就直直拆开,信中所述让阿月的笑慢慢收敛起来。
“月华,你的信娘看了,却必须给你忠告几声。
第一,你说的二皇子李承泽长的是不错,不过城府心机太深并不是良人,尽早散了,他做的事你一概不知。
第二,他要杀范闲,看住程巨树,救滕梓荆。
你若不信便回北齐一探。”
阿月一脸茫然得盯着满江,将手中的信塞给他,独自一人转身就走。
满江将信看过后,急忙追上,不断问道,“月主您回北齐吗”
“你先盯着程巨树,按娘所说救滕梓荆。虽然我也不知道滕梓荆到底是谁。”
“您忘了,滕梓荆就是范闲身边那个护卫。范闲就因为他才招惹的郭保坤。”
“那娘身在北齐,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又怎么会认定是承泽要杀范闲。”
“这”满江一时哑口无言。
“行了,你按娘的吩咐去做,不用管我。”
满江只能听命行事。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