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这个话题不论,现在则是时候使用先前收集好的话题了。“先不急把棉棒拿下来,多压一会。鼬君不如现在同我解释一下,在砂隐村是什么时候发动的幻术吧”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静静等他介绍始末,同时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
到此为止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得似乎很顺利。而鼬大概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告诉我“不是在砂隐村。半月前在土之国的时候,夫人就已经中了幻术。”
“什么”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这时又解释到“写轮眼的幻术催眠可以延时发作。”是啊,这件事情我也早就调查清楚了。
“但是我完全不记得有看到过写轮眼。”我照实说。
他看过来的样子好像想问看到又能怎样,但开口说的却是“写轮眼在乌鸦的身上。”
“乌鸦”为什么写轮眼总能被装在各种地方手臂啦、乌鸦啦这还是眼睛吗“厉害,不愧是鼬君。”
听后将视线挪开的年轻叛忍,复看回来的时候又继续解释“亲自潜入砂隐村还是有一些风险,所以就启动了写轮眼的幻术,总之能将夫人带出来见到我就行。”是啊,对一名优秀的忍者而言,没有什么比达到目的更重要的,也不必考虑会对其他人产生什么影响就像鱼莲只要能潜入木叶成为间谍就可以了,她是以卡卡西为目的,还是以其他人为目的,都并不重要。“况且我想小孩子的出现应该能更容易引起你的注意,毕竟夫人前不久也才痛失幼女。”
听到这里脑中白光一炸、心头也好像被人直接用刀割了一下,呼吸仿佛停顿几秒,我不禁下意识地扭头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也不知自己转瞬间到底露出了何种眼神他居然也敢对我说这种话目光相接的时候,我也捕捉到了他原本平淡的神色霎时转为错愕。这之后我则有意挪开眼睛,暗暗提醒自己还不是发作的时候,还得继续忍下去。
也是可以。男人一旦聪明起来,似乎就更懂得如何以言伤人。别说是鼬,就连卡卡西有时生气的情况下,讲出来的话都像锥子一样、根根能扎在我的心上,简直和他们扔手里剑、苦无的手法一样准。还是说我的弱点在他们眼里就那么容易掌握而知道我的弱点以后,便非得拿出来利用不成
话不投机,我一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说的,便只能在等待的时间里低头继续将用过的物品收好。眼看鼬的手臂也不再渗血,便顺带将棉棒收回或许这上面的一点点血,回收以后也能为开发部的实验一些帮助毕竟这上面沾的可是在世宇智波族人的血液,尤其还是称得上顶尖的一位。
等迅速收拾好了一切,正想着以免药剂中的延时麻醉成分发挥作用时会被他察觉,我有意起身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可正要站起来,原本扶在一边的手却忽然被人按住了。
我一惊,还猜测莫非鼬也和鱼莲之前在牢里的情况一样,药性提前起效。难不成我制药能力真就这么差然而这时却听到“抱歉。我有所失言,说的话不好听。请你原谅。”
为他突来的道歉怔了一怔,随后我又忍不住苦笑“话不好听”多么骄傲又固执的一位年轻人啊,他依然坚信自己的想法没有任何问题。可我也不打算帮他纠正什么。反正鼬已经道歉了,他不明白我的想法,我也不需要他懂。不如眼下给彼此一个台阶,我出言说没关系,他再将按着我的手收回去。
七岁与自己相比,他确实还只是名少年。即便身犯不可饶恕的错误,灵魂的一半也还是一名大男孩。
“来。”我在这时又对他笑了笑,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拥抱一下,就算和解。”我这次来见他,要算的只是一笔账,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