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还留下什么说不清的纠纷。
年轻忍者似乎没明白,又或者只是愣住了。而我则这时起身靠近,两手穿过他的手臂下方,轻轻地搂了一下他似乎比卡卡西还清瘦些只是礼节性的拥抱,即便我能忍住内心的别扭,还是很快就又松开了手。正要向后退时,耳畔却传来轻柔还是第一次能这么形容长大后的宇智波鼬的口吻,听完又使我不得已停顿了下来。
“我也很遗憾夫人所遭遇的一切。”
犀利时足以伤人,温柔时又足以令我痛心。是很遗憾和这样一名“少年”的联系到今天便会截止。一种临别时才有的不舍浮上心头,我在彻底起身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面容精致的眸形、秀美的脸;宇智波氏的黑瞳半阖在尾角上挑的双眼皮下,给人一种恬静安宁的错觉。像他这样的少年,若是能和鹿丸、宁次等人一样、从始至终在村子多多少少的庇护下骄傲地长大,该有多好
望着他白净中透出几分健康血色的侧脸,想来这样颇为健康的脸色,还含有一点我的功劳。下意识地抿了抿双唇,提醒自己他曾是一名病人、我曾是他的医生,其实我也算得上是他的长辈毕竟也相差七岁这样的念头确立在头脑中之后,我再次侧首,在长发半掩的脸颊上轻轻贴了一下,“谢谢。”紧接着才退后远离他。
避开任何可能出现的眼神,我转眼挪开视线,如此静了两秒后才又开口“接下来,鼬君可否坦诚地告诉我,你与旗木樱桃的死有什么关联吗”说完再抬眼,他的神情已变为微妙的质疑。
“夫人”也是时候感觉到了。木叶叛忍脸上原本微妙的表情此刻也真正变得夸大。
可或许我所掌握的医疗术当中,果真药理和别的方面一比还是参差不齐只觉得眨眼间视野模糊了一瞬,未来得及逃走,喉咙已经掌握在另一人手中难不成我注定也要在这里失败吗
明明到此为止每一步都进展地十分顺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