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唇角,也就是勉强使面部恢复正常,这时又听到“这是前人为了方便途经沙漠的人休息,而依山开凿的石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猜到我刚刚想到了什么,鼬忽然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我顺着他的介绍点了点头。
那么也就是说,这里就是此行的终点了。
再次颔首,像是对自己确认一样。紧接着只见鼬继续向里走去,我只稍微在外面站了一站,最后看了一眼石洞后,将头巾一摘,走进去的同时也感到舒适的凉意扑面而来。
即便有纱巾遮挡,来时的路上还是被烈日照射地头顶发烫。额头上的那一点汗,也在洞内阴凉干燥的环境下很快就蒸发不见。
不久两两坐下,我这才不急不忙地从其中两个口袋里掏出两只盒子,“喏,这就是上次跟你提过的东西了。”先打开其中的一只,指着里面还未拆封的注射器和安瓿对另一人说“这是新的注射剂和干净的一次性注射器,你先收好。”
说着将这只盒子阖上交给他,这时才又打开剩下的一只这里面才装了被我混入延时麻醉的药剂同时抬眼对宇智波鼬认真地介绍到“我只演示一遍,你可要全记住,下次才能自己操作。”顿了顿,又问“可以吗”
不巧的是,他却没有立即回答,好像在犹豫。我也得佩服自己能沉住气,一直等到他开口问“哪里”的时候才思绪一停,不由得看向他。
“手臂。”我答到,“左臂或者右臂,你喜欢哪个,就伸另一个。”
他听完后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左右看了看,最后似乎因为发觉我坐在他左边,就将外袍解开后,伸出了左臂。
我不带任何意义地笑了笑,也不在意地伸手帮他将袖子挽起来,抬眼瞥见他“幡然醒悟”的表情,仿佛终于想起了打针是怎么一回事。
呵这么个人,若真的还是名不谙世事的孩子该多好。
抛开无谓的想象,握住他的手臂看了看,还是从医疗包中取出了止血带和一次性棉棒要是以为学医这么多年可以光凭一杆针管走天下,那真是太天真的扎好止血带,将棉棒交给他拿着过后按压伤口,这时再不紧不慢地准备好了针剂。虽然顺序上不是那么的标准,但眼下也没有医院的条件和环境,不出错就可以了。
这时想起又问“怕不怕”要是这回能活下来,我不如转行去演戏算了。
旁边的人沉默应对,我便又抿唇笑笑“怕疼的话,将眼睛蒙上就好了。”
“蒙不蒙眼睛,这一针还是打了。蒙上就不疼了吗”我险些忘了这位比我还小的年轻人有时也能扮演深沉的“哲人”。
而我自有答案“多数情况下,你所见到的往往和你的感觉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幻术依照的基本原理。
可他却又说“感觉多半不是真的;见到的也很可能是假的。”
我决定最后结束这段神乎其神的对话,于是排出针管内空气的时候笑着说了一句“那么鼬君就看看这一回的感觉和所见是真是假吧。”最后抬眼瞧了瞧他,见他并无异色,便解开止血带、对准位置下针。“对了,”很快意识到针头已刺入血管,这时又同他讲到“上次忘了告诉你,现在纠正也来得及我可不止比鼬君年长五岁,而是七岁。”
说完话,注射剂也推入完成。收针、止血,我又在收拾药瓶、针管的时候有模有样地嘱咐他“注射之后,这些东西全都要销毁,不要有二次使用。”
“七岁”以棉棒按压伤口的人在这时问到,好像同我确认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延时麻醉发作前起码还有三分钟,这不是放松的时候,戏还要演下去。于是我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同时也不大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