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分手这么久之后,在经历这么多之后,我本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因此我分外珍惜这几天点滴流逝的光阴,而努力去忽略时间在我身上开的玩笑。
今年短假留校的学生比往年少了不是一星半点,可能是因为今年发生了太多事,每个家庭都人心惶惶。这时候的德拉科和我就像其中的异类,我没有家可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愿意陪我留下。我知道他母亲给他在21号返校日晚上和23日都寄过信,可他总是面无表情地读完信便扔进礼堂温暖的壁炉里,注视着柔软的羊皮纸变得焦黑,彻底化成灰烬。每次我都想问他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他想告诉我的时候会说的,而且如果里面是一些对我的不满和谩骂,我当然也没必要给自己添堵。
可他每次烧完信件重新看向我的时候,总是有种想跟我诉说的冲动,我能从他的眼神看出来。
可每次,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渴望像上次那样能神奇地听到些什么,不过这几天它再没出现过。
“走吧,”他每次都轻轻吐出这样的字眼,上前主动用他冰凉得让我觉得舒服的手牵住我,“去天文塔呆一会。”
我也每次都会顺从又温和地点点头,将简单的牵手动作变成十指相扣,让我们的手指没那么容易分开。
“好。”
短假里每个享用过早餐的清晨,我们都会这样各自从几乎没有人的长桌离开,走出礼堂,走出主楼大门,顺着户外完全寂静无人的石子小路,缓缓走到一起,就像是两条原本平行的线条终于有了交集,重合的点就是我们十指相扣的手,而后我们便可以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走下去。
我关上天文塔顶层楼下小教室里的门的下一秒,总是会被他扶住肩膀调转个方向,面对他热情又迫切的亲吻。
“你知道我有多想像这样吻你吗”随着我们的吻的加深,破碎的话语溢出,带着杂乱的气息,就像他的须后水的味道一样,让我神魂颠倒,“我想疯了,我快要疯了达灵,你知道吗”
我痴痴地望着他的脸,将我们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喃喃地说“我也想你,特别想。”
窗外雪景静谧无声,校区静得就像塔楼与全世界隔离,这个有将近60亿人口的拥挤的星球仿佛在此时此刻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这种美好的孤独常常让我意乱情迷。我多想和他就这样一直在一起。
我闭上眼,让自己在唇舌交融的美好中沉沦。
吻到缺氧,吻到无力,吻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们的动作开始粗鲁和乱无章法起来,我能感受到在我身上肆虐让我承受痛苦的火舌好像在德拉科身上也留下了痕迹,他的眼里,他的手上,他吵得要命的心跳上,都让我觉得很危险、很灼热。
不过好在他有点懂得适可而止了,他有点在乎我的感受了。我们在很早以前就说好的事情他终于记起来了,也许我是该给他一些奖励他该期待一下我们在校外过假期的某一天,我是个很重承诺的人,他知道的。
而更多的时候我会做我最喜欢的事情,督促德拉科学习。天知道我有多想念德拉科和我面对面坐着自习的时光,我可以这样一整天,天呐我太爱了不过他会受不了的,偶尔我们还是要劳逸结合的。这下我知道他的感受了,我也能去霍格莫德村了,我会给他的日程表里安排一些调剂的。
听到我这么说,他开心得不能自已,捧着我的脸狠狠地在我唇上亲了一口。正当我以为他要结束的时候,这个地痞无赖又开始了,他习惯性地往我口腔里吹了一大口气,一如既往,我被憋得无法呼吸,嘴皮子被吹得生疼,发出“噗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