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那雷夫调侃他不该进入时尚和投资领域,而更应该搞情报工作,对此迪亚波罗不置可否。
“这里已经是非洲大陆最南端,dio的消息完全消失了,还渡海离开”
阿布德尔眺望蓝色的远海,大西洋与印度洋在前方交汇,航船从伊丽莎白港通往不同的半球,五颜六色的吊装箱被上下装卸。
在吸血鬼再度行动之前,他们或许只能休养生息,等待下一场战斗。
埃及远征已经过去好几年,马上就是圣诞节,这里还是夏天,欧洲却已经进入了冬天,新年一过,就是1994年。
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学业也没落下,一个研究海洋生物,另一个入读设计院校,目前据说正为日本的服装品牌担当签约设计师,并负责在东亚地区探查dio的踪迹。
乔瑟夫乔斯达老了不少,但开心得很,每年都去看女儿,始终驻扎在美洲。
伊奇上了年纪,没有前些年那么拽,但目前还为s工作,如果蹲在总部审视新人,大摇大摆讨取口香糖也算工作的话。
“我要回趟意大利我要去看黛安。”
波鲁那雷夫藏住内心细腻的伤感。
果然是远行太久想家了,南非景色再美,也想找个归处。
“是那个你从dio手里救出的女孩”阿布德尔问他。
“对,我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啊,有没有长高学业有没有进步有没有男生追她先申明我不是在多管闲事啊但我绝不准奇奇怪怪的男人靠近我家黛安”
波鲁那雷夫一提起回欧洲就格外话多,失去妹妹的他,几乎把意大利当成了第二个家。
“圣诞节要到了,我要回去一趟,明天就走。”
南半球周转三个月,波鲁那雷夫这次阔别欧洲已经快一年。
几乎变成半个非洲人的波鲁那雷夫与好友道别,买机票飞回了那不勒斯,落地就直奔普罗耶蒂家,那个他熟悉的门牌号,以及熟悉的邮箱。
黛安的养母给他开门。
“波鲁那雷夫先生”
依旧妆容精致又温和的普罗耶蒂女士十分惊喜。
“黛安去了哪里我给她带了礼物”波鲁那雷夫亮出身后小拖车拉着的稀奇古怪玩意儿,全都包上了盒子。
普罗耶蒂女士的表情有些复杂。
“她不想回家”
波鲁那雷夫坐在普罗耶蒂家的沙发上,女主人给他端上了咖啡与甜点。
“是的她最近都躲着我,一个人在学校。”
普罗耶蒂非常沮丧。
“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波鲁那雷夫以为的热烈拥抱落了空,女孩还不回家。
“那个孩子我越来越弄不懂她想什么了。”
普罗耶蒂女士叹了口气。
“前几年她还小,所以还好,现在可能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哎。”
她说得还算委婉,实际上波鲁那雷夫清楚她这些年与黛安相处有多么不容易。
黛安因为失忆顽疾,学业根本跟不上,除了语言学习之外的科目成绩都一塌糊涂。
她精神压力巨大,刚入学的那两年经常偷偷躲在房间里难过。
心理医生们诱导黛安说出她的心理创伤,换了好几种方法,女孩本身的抗拒与恐惧却难以根治,治疗进程时好时坏,相当不稳定。
她起初还会对养母放下心防,但几个月前突然又改变态度,不再与养母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