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莱,你知道射你的替身之箭去了哪里吗”
“好像对,应该是被谁拿走了。”赛莱想了想回答。
阿布德尔沉默,线索总是断断续续。
“说起来,目前调查到的替身之箭有几支来着”
波鲁那雷夫迎着海风,叉腰望向远方,有种埃及远征被无限拉长的感觉。
倒不是说不开心,但漫长的冒险,总让人想念家乡。
前些年s查到了替身之箭的情报,结合迪亚波罗分享的消息,乔斯达一行人终于确定dio及其手下是如何获得了替身。
替身之箭这种神秘古物,简直跟乔斯达先生年轻时遇见的石鬼面一个样。
历史里真是沉淀着不少秘密。
“南北美,东亚,北非,还有南非,都有过目击替身之箭的情报。”
阿布德尔回答。
“欧洲呢”赛莱询问。
“欧洲多年前,啊,我想起来了几年前在西西里岛有过疑似箭的情报”
波鲁那雷夫想了想,一拍脑门。
“波鲁那雷夫,西西里那个消息早被证实是假的了。”
阿布德尔摇摇头。
就替身之箭的线索及事件而言,欧洲始终相当平静,有不少在雇佣兵市场活动的替身使者,他们很隐蔽且有一套规矩,只为钱服务,暂时还没跟dio扯上关系。
是的,欧洲很平静,平静到有点可怕的程度。
阿布德尔心想。
他素来相信直觉与占卜,这种能力救过他无数次,可他能感受到一种违和感。
一种被迷纱遮盖住,故意不让人看清真相的诡异。
“你是有多不相信我啊阿布德尔其实欧洲的箭可能还有一支呢”波鲁那雷夫抱怨。
“多年前在开罗时,我和老朋友遇到一支可以强化银色战车的箭,结果被政府情报部门的人拿走了,现在也没有消息,那个也算哦”
“老朋友是那个迪亚波罗吗热情的老板”阿布德尔终于想起来这号人物。
那个记忆里看起来格外危险的男人
“对对,就是他,我们俩都被dio的手下袭击,幸好银色战车变成了银色战车镇魂曲,这才活下来。”
波鲁那雷夫回忆起当年的险状都心有余悸。
“箭被政府的人拿走我们也没有办法,希望他们不要拿来做奇怪的事就好了。”
阿布德尔忧心忡忡,一如既往考虑起这类事件的风险。
“开心点啦阿布德尔,目前为止不也没出什么大事吗”
波鲁那雷夫对他勾肩搭背,一如既往乐观,为了融入本地文化,他还戴上了祖鲁人风格的头饰。
“你看这个头饰,配我英俊的发型如何”
英俊关键根本不在英俊吧
阿布德尔无语地看着多年未变的老友,以及他贯彻至今的自恋。
“我收到了热情那边打来的电话。”
波鲁那雷夫在电话亭冲等待中的两个同伴招手。
“dio销声匿迹,极大可能已经渡海离开了非洲,建议折回欧洲进行下一步准备。”
联络员是热情assione驻南非办事处的人,明明只是负责本地羊毛和纺织品采购的部门,却还兼职给他们通报消息。
然而热情给的情报可信度往往很高。
s的线索还会有些滞后,但迪亚波罗的线索总是超乎寻常精准,不断提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