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控制理应不如平时,为何他们撞进来,本预计着遇上一盘散沙,却处处好似铜墙铁壁,像是在与最精锐的敌军交战
难不成这一支少说数万人马的队伍,竟都是这样的精兵强将
“主公料事如神。”
传信兵匆匆来去,前方大军正中帅旗之下,一名小将军打扮的青年松开马缰,向侧前方白面细髯,身着乌铁铠的中年男子一拱手。
“非我神算,是吴胤那厮日渐忘形,我只不过在看人上有那么几分本事罢了。”衡安儒朝后军方向回望一眼,见事先安排过去的那支精兵已将落网的鱼儿团团围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泉平关合作这月余,他便看出长尧王刚愎自用,固执己见。他身后的谷口是自泉平关回岭东道最短的路径,常人或许会求稳从淮南道绕路,他却赌吴胤不仅不会绕路,反而会当先而来,还会想赚些便宜。
果然,听此前的回报,缴获了一架弃车,看其中装饰,正是长尧王所乘。
“有如此收获,还真是意外之喜。”衡安儒缓缓抚了抚细髯。
“是主公有先见之明”
一名传信兵忽然策马匆匆赶上来,勒缰下马半跪在地,带着些惶恐道“报左翼忽有重骑袭扰,将士们一时不敌,被、被那位逃了”
小将顿时噤声,眼神忍不住瞟向衡安儒。
后者只微微挑眉,半是诧异半是了然道“逃了长尧王果然还是命大。”
“不必挂怀,有趣的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