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死死钉在白洲银脸上。
多么罕见的橄榄绿那是结构色与色素色叠加而成的美丽虹膜。
那里面所蕴含的复杂情绪,究竟是什么
白洲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也产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个眼神让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往事。
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
他主动放松手臂解开锁技,把赤井秀一的一缕长发别到他耳后,然后猝不及防地被后者狠狠地咬了一口,只能安抚似的轻轻碰了碰对方头顶刚才撞出来的淤青。
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面颊上,赤井秀一用一种恨不能咬断他喉颈的狠戾眼神望着他,牙齿用力在那片软肉上来回研磨。
自动感应门开了。
通道的光线如地毯一般铺进来,随后是战术手电刺目的白光。
tac战术模式下一千流明的锥形强光左右扫射,最后停在洗手台之下,可来人训练有素的手却微微颤抖。
赤井秀一已经戴上墨镜,蒙住了白洲银的眼睛为他挡光,但牙齿依然没有松开对方的下唇。
鲜血从白洲银颧骨和下唇的伤口慢慢渗出,蹭了赤井秀一一脸。后者的舌面重重碾过身下人带着齿痕的嘴唇,被不轻不重地扯了下头发。
“去洗澡。”
白洲银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