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腿来,长腿纤细,光洁的脚丫轻抵在他结实的胸口。
直白地说,人都是势力的,一个往日总是寡淡端肃高高在上的长辈关键是身材相貌都其实非常出众的长辈,突然摘下那高冷倨傲的面具,抱着她躺在床上,低着声哄她了。
然而显然这出戏现在由不得她了。
陆守俨黑眸平静无波,不过声音却带了几分诱哄“身体健康,无不良疾病,上溯三代,人品周正,每年政府体检,党给你把关,不是更放心孩子正好跟着你姓,我决无异议。”
这个时候,需要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呢,关她什么事
陆守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初家老太爷临终前说什么,我父亲临终前最不放心你什么你是不是好歹给初家留下一个血脉”
初挽捶打他的肩膀,又想低头咬他“你这样我怎么叫”
有时候同样的话也得看是谁说的。
这么一下,她也是怔了下。
陆守俨眉眼不动如山“怎么不能叫让你的保镖和秘书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抱在怀里吻到腿软的。”
初挽很有耐心地等着。
陆守俨有力的大掌托着她窄软的细腰,幽邃的眸子沉得能滴水。
初挽“我还要求年龄不能超过三十五岁呢,你符合条件吗”
初挽听这话,一时简直无言以对。
夜色朦胧,秋雨连绵,他的声音沉哑动人,像是大提琴低沉的音调轻轻擦过心间,带起绵长的酥麻。
陆守俨看着怀中的女人,她有一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瞥他一眼,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嫌弃。
初挽“总比你强。”
初挽点头“对,和考公务员年龄一样,你多大了七叔”
陆守俨将她禁锢在怀中,抵着她的腰,低声道“挽挽,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懂事点行不行”
陆守俨没说什么,只是抬起手,从她手中接过来那根烟。
这是想要她的命吧。
这是她以前说过的话,他竟然现成捡过来了。
她威胁“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保镖了。”
当他终于肯撤离的时候,初挽腿软了,眼泪也要落下来了。
这个男人确实足够撩动她心地沉寂的骚动,能够在她空白贫瘠的心田激起灵感的浪花,让她挖掘灵魂深处埋藏着的另一个自己。
初挽累了,趴在他肩头轻轻喘气,低声埋怨道“你真不要脸,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但是现在陆守俨说这种话,那就很不一样了。
陆守俨垂眸看着她的细腿,那睡衣虽然够大,但太宽松,她的小腿露出一小截,纤细匀称,在暖光灯照耀下白净细腻,像小时候每天早上喝的牛奶。
初挽“怎么懂事,和七叔上床吗”
陆守俨拇指怜惜地托着初挽的下巴,吻着她,给她渡气。
之前多大胆子,现在就有多心虚。
她无奈看着他“你干嘛不躲我也没想真打你”
她竟然打陆守俨,那是不想活了吧。
所以她迎着他的视线,笑问“七叔要不要尝尝”
初挽指尖夹着的香烟袅袅,烟草的气息在潮湿的秋雨中散开。
不过气归气,掌掴陆守俨,她还是没那个胆的,所以只是作势要打,下意识她觉得他会躲开。
陆守俨看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