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听到这话,垂眸,神情寡淡,不过吐出的话却是毫不客气“挽挽,我可是记得那天晚上你说的话,为了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找男人,你连老爷子都祭出来了,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初挽转身过去,倚靠在栏上,长发垂落间,眸中弥漫着湿润的风情。
陆守俨却是没有恼意,他看着她无措的样子“怕成这样”
虽然因为高度问题,她只打到他下巴,但声音清脆,这巴掌存在感十足。
这种歪理,他也能说出
他抱着她,径自进了房间。
她把“七叔”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之后才仿佛很无辜地望着他,故意问道“你三十八了还是三十九了也许四十多了吧”
陆守俨却揽紧了她,把她细软的身子紧紧抵扣在他胸膛上。
如果陆建时说这种话,她会直接让他滚;如果易铁生说这话,她会疑惑他吃错了药;如果陆建晨说这种话,她会觉得蛮没意思的。
他吻得很疯,吻得密不透风,烟草气在两个人鼻腔间流转,初挽被呛到咳嗽。
才洗过澡,她也只是穿了睡衣而已,里面什么都没有。
“啪”的一声,她那巴掌落在陆守俨下巴上。
陆守俨却抬起手,将那烟重新喂到了她口中。
这个时候才知道,男人的胸膛是如此宽厚紧实充满力道,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娇小柔软的,可以那么轻易地被他裹紧,甚至抱离地面。
初挽便没好气起来“你可能忘记了,我之前说过的条件。”
初挽微惊,没奈何,只好赶紧揽住他的胳膊。
她抬眼,慢吞吞地道“你都这么老了”
带着颗粒质感的声线压得很低,暧昧气息弥漫,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初挽“别闹了行吗”
初挽便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只孔雀,看似高冷骄傲但为了吸引雌性孔雀却不得不绽开美丽尾巴的样子。
陆守俨沉着眼,不动声色地看她。
她便很乖顺地张开口,就着他的手含住。
这一刻,昔日长辈的余威瞬间弥漫上来,她有种以下犯上的罪恶感。
初挽一听,也是没想到。
陆守俨静默地望着她。
陆守俨静默了片刻,低声道“你以前是不是有点怕我”
初挽挣扎,却感觉自己像一只无用的小兽“你到底要做什么”
初挽“那不叫怕,那是敬畏,尊重。”
男人有些糙的指骨轻抵在她唇角,略有些凉,不过含进口中的烟却香味浓郁。
初挽便推他。
陆守俨“我不符合吗”
陆守俨“哦,那现在呢你现在不敬畏尊重我了”
她确实是来气,这些年她也发展得好,谁敢得罪她,谁敢这么指着她鼻子骂
他眸子渐渐浓稠,握着她的脚,俯首下来,低声在她耳廓边道“试试不就知道了,看看你喜欢吗”
陆守俨手腕忽然一动,抽走了那根烟,狠狠一掐,直接按在了烟灰缸中,之后手腕翻转,贲张长指死死禁锢住她的后脑,俯首粗暴迅猛地占住她的唇。
烫人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初挽道“才不告诉你”
修长的指骨夹着那根烟,凑到鼻前闻了闻,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脸上“你喜欢这个什么味道”
她眼神轻佻,笑望着陆守俨“七叔,要想让我敬畏你尊重你,你是不是应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