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原本神智涣散,被阿绥吻住后颈时触电般剧烈颤抖了一瞬,喉间发出了类似呜咽般的哭声。他艰难想逃脱雄虫的掌控,恍惚间却不小心触碰到摆在床边的光脑,上面屏幕未熄,还在继续播放着帝国为了促进生育率发布的限制级影片。
白兰德见状身形一顿,连挣扎都忘了:“”
阿绥原本还在埋首亲吻着雌虫白皙的脖颈,冷不丁察觉到异样,抬头一看,也顿住了动作:“”
白兰德皱眉喘了口气,脸上红潮未退,艰难回头看向阿绥:“谁给你看这个的”
阿绥无辜眨了眨眼:“网页推送的。”
帝国为了促进繁衍率堪称不遗余力,星网页面随处可见都是限制级教学片,阿绥又不识字,无意中点进去,然后半是惊奇半是羞涩的刷完了好几部,回来就想在白兰德身上试试。
“”
白兰德没吭声,他总觉得阿绥太过单纯,不该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雌虫在学校里接受教导时,那些都是必学课程,其中甚至涉及一些取悦雄虫的血腥项目,鞭子镣铐,堪称无所不用极其。
无论处于何种原因,白兰德都不想让阿绥接触到这些。他低低喘了口气,勉强压下翻涌的情欲,从床上坐起身把光脑里面的视频全部退了出来:“以后不许再看这些了,知道吗”
阿绥耳朵尖动了动,也知道自己做坏事被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白兰德还是觉得不稳妥,把光脑又加了一层密码锁,这才放心。他一扭头见阿绥正眼巴巴看着自己,犹豫一瞬,像往常一样试探性询问道:“进浴室,我帮你”
他们两个除了最后一步没做,该做的都做了。
阿绥却摇头拒绝了,也不解释为什么,少年往常单纯的眼眸好似多出了一丝更深的,渴望着更多东西。
白兰德却没察觉。他想起自己还有公事要办,干脆整理好衣服把阿绥拉到了书桌旁边:“要不我教你写字吧,你还不识字,趁现在早点学。”
阿绥也没拒绝。
白兰德翻找出一摞练字本,又拿了一只钢笔给阿绥,在纸上写了四五个字教他读音,然后就让他自己慢慢练习了,自己则在书桌旁边另外找了个椅子,开始写检讨书。
阿绥发现萨利兰法的字有些奇怪,感觉像是地球文字打乱拼凑上去的一样,他囫囵也能认识几个。
例如白兰德正在写的东西,开头三个大字和“检讨书”很像。
阿绥冷不丁出声问道:“你在写检讨吗”
白兰德没想到阿绥会问这个,也没瞒他:“嗯,写几千字就行了。”
白兰德一生规行矩步,从来没犯过错,检讨书还是第一次写,看起来难免有些生疏,字斟句酌。
阿绥在旁边偷看,在一堆奇奇怪怪的字里挑自己认识的读,居然还真让他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字眼:
“失职”、“逃脱”、“请求停职”。
阿绥心想白兰德该不会是因为放走自己和许岑风被罚了吧有心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能在旁边欲言又止地盯着对方。
白兰德写报告的时候很认真,神情专注,眉头偶尔会微微蹙起一瞬,侧脸在暖黄的台灯下泛着玉一般的色泽,将“漂亮”两个字诠释到了极致。他修长的指尖捏着签字笔,无意识转了几圈,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气质却又不像以前那么温润,反而添了几分禁欲感。
阿绥的视线太具侵略性,白兰德仿佛察觉到什么,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