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车人回来得甚晚,被揍成猪头的季仓,双眼都睁不开,蔫蔫地直往王五身上倒,吓得王五将脸贴在车壁上,一动也不敢动。
而观棋则拿了司徒晟在马车上写下的一封信匆匆赶往了四皇子府。
至于季仓,迟疑了一会,也拿起了锹开始挖起来。
季仓摸着胳膊看着四周,问观棋“大人来这里,是要祭奠哪位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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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二人的话并不能让司徒晟满意。
想到这,他起身走到书架旁边,在书架后的暗格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放入怀中,然后挥手叫来了观棋“今日送楚娘子出门的车夫叫什么名字”
虽然已经快要夕阳下山了,不过大人去公署过夜办公也是常有的事儿。观棋点了点头,便吩咐马车备车。
那几个当值的以前可没少一起跟司徒晟蹭食盒子吃。对于那位貌美又会做饭的楚娘子也熟稔得很,一听说她和几个丫鬟在堂堂天子脚下差一点被人抓走,也是有些气到了。
就是就在这时,他们的双手突然被人狠狠踩住,司徒晟和观棋两个人拿了麻绳,就将他们的双手捆住。
这类拐子案,原是轮不到大理寺来问的,现在颇有些杀鸡用起牛刀的架势。
路过大理寺的时候,观棋又将季仓一脚踹了下去,让相熟的衙役押着他入监,按与拐子勾结,掳掠良家妇女的罪来审。
而季仓则说,送楚娘子到了祭酒府上,他就一直在马车里等来着。
而他呆在书房里略略思索了楚琳琅方才跟他详诉的事情经过。
司徒晟眯了眯眼问“为何你表弟单单打听楚娘子”
王五看了看自己完整的手指头,又看看掉在坑里的手指头,一时愣住了。
不一会,司徒晟回来了,又让季仓和王五拎着两把锹下来,寻了块平整的地方,让他俩掘土。
王五听了抢先道“我正吃早饭,冬雪就让我帮忙搬花篮,说是楚娘子要出门送礼。我压根都没跟旁人说过话啊”
成大人挑着眉冷声道“司徒大人,您已经不在大理寺当差了,却跑到我大理寺来用人,如此越权,是何道理”
季仓心动了,便在表弟表示楚娘子出门就通知他后,依此行事。
那日回来后,司徒晟安置了楚琳琅,让她好好喝了些安神汤,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是如果明知道她是侍郎府的管事,还要掳走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五哭得泪流满面,大喊自己冤枉。
司徒晟半蹲着身子,看着哀求喊着胳膊疼的两个人,慢慢道“知道我之前是在哪里当差吗”
此时土坑边已经锤死了两根钉棺材的木楔子,将捆住他们手的麻绳挂在木楔子上,还站在深坑里的两个人便双脚离地了,哇哇乱叫地挂在土坑壁上。
说到这,司徒晟顿了顿道“今日楚娘子要出门的事情,你们透露给了何人”
听他这么一分析,楚琳琅也倒吸一口冷气,对啊,她都没来得及想清这点呢
观棋好心解惑“我们大人清正严明,怎么会动用私刑那些都是大人方才在坟地苇席卷着的无名尸上切下来的。兄弟,不好意思,方才拿你做了儆猴的鸡,受委屈了”
难道这些丢小孩和妇人的地方案子,能跟冗长繁重的国事相提并论吗
王五又是抢先回答,说他帮着两个丫鬟抬花篮入了府,楚娘子偷偷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