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便一脚踩上了王五的手腕,然后伴着王五一声凄厉惨叫,几个血淋淋的手指头便被司徒晟扔在了季仓的面前。
“誉满”京城的大理寺酷吏,精通晋朝十大酷刑,谁人不知
不过当马车出了巷子,司徒晟又让车夫驶出城门,一路来到了荒郊的乱坟岗边上。
待司徒晟一脚踩上他的手腕子也要依样来切手指时,他便跟门挤了似的,声嘶力竭地高喊“别我招,我招,是我把楚娘子出门的消息传给我表弟的”
陈员外在京城里可是有一号的,甚至有皇商的名头。
等挖好了深坑之后,累得满头大汗的两个人便扒着土坑的边沿要上来。
而此时大理寺的刑房已经按照季仓表弟的口供,拿到陈员外那了。
王五不明所以,问“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王五战战兢兢地听着,差一点就相信了。可惜身后季仓挨揍的哀嚎声不断,仿佛是铁拳捶沙包,听着动静,像是快要断气了似的。
这等血淋淋的画面,季仓这等寻常人如何见得吓得他下身淋漓,窸窣尿了裤子。
等大理寺卿成大人急急赶到时,陈员外如同被剥皮的番薯,挂在架子上正用着烙铁呢
季仓起初觉得蹊跷不敢,可是架不住那表弟游说,许了些别的好处,说这司徒侍郎在朝中得罪了人,官是做不长的,只要季仓识时务,将来可以给他安排到陈员外的家里当个小管事。
跟大理寺的昔日同僚审了一夜的司徒晟先起身淡淡道“不过是掳拐妇人的小案子,是我不让他们惊动大人您的”
成大人恨恨大声喝道“谁准你们这么胡来的”
观棋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家先人才葬在乱坟岗呢。”
司徒晟撩开车帘看了看,便下了马车,负手绕了两圈 ,然后一人朝着乱坟岗走去。
此时太阳已经压下山头,乌鸦也停满枝头,被车轮声惊到后,便是阵阵瘆人祭鬼般的乱叫。
那季仓将马车停在了路旁,有些怯怯地问“大大人,您到底要去哪已经到了乱坟岗的边儿上了。”
原来这季仓有个在陈记茶庄谋事的表弟,前些日子找到他,说只要时不时透漏些府里管事主子的行踪,便可以给他五两银子的赏。
看他不愿细说,楚琳琅也懂事不问。
还没等他说完,司徒晟已经狠狠一脚踩下,疼得那季仓直翻白眼,哀嚎不断。
他森冷着脸道“我知道今日有人出卖了楚娘子,所以才会有人半路堵她,若是你俩都嘴硬也不要紧,我这刀乃是精钢淬炼,顺着骨缝切你们,切到最后也卷不了刀刃。我一般都是从手指头开始,你们不招,我就先切你们的手指”
就在这时,观棋已经把在一旁看傻了的王五拉拽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给他松了绑。
司徒晟与大理寺当值的官员都是昔日同僚,只说自己府里的几个丫鬟差点被内外勾结的贼人掳走,需要审一审。
接下来他又按照表弟的示意,故意将马车驱使到人多的路上,诱哄着楚娘子下车。可接下来的事情,他真的就不知道了。
司徒晟点了点头,道“把今天跟楚娘子出去的小厮也叫来,再让季仓套上马车,你跟我要出一趟门。”
这件事,就是他的错,他竟然忘了自己如今算不得孑然一身了。他的府里如今是养着让他不能不在意之人,又岂能容得人肆意妄为
这类事情,年年都有,若是被拐的妇孺没有背景,大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