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上前去拉着她坐下,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哭什么”
这一会儿功夫,武贞早已编好了理由,神色如常道“刚刚跟香佻猜骰子玩儿呢,输了的人要弹一下脑门死丫头一点儿也不知道让人,刚刚闹急眼了才掉了两滴泪,并没有哭。”
说着露出娇态,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武善并未起疑,别看香佻外表妩媚美艳,但确实就是这样刻板方正的性子,她不也在香佻那儿碰了软钉子了么
何况她此来是另有要事,便没有再多思考,只是将与额谨谈拢的进程告诉了武贞,又好笑道“你平素里是怎么同他沟通的,我和他就说这一件事,倒出了一头的汗,难为你好耐性。”
武贞柔柔一笑道“也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些,无非是只能说些大白话稍微带些典故的,连生僻也算不上,他就该被难为住了。”
又闲话片刻,武贞终于按捺不住,道“姐姐,既然是李家大表哥请你去送东西,姐姐事办完了是不是也该去同他说一声,姐姐为我的事费心了,可别耽误了姐姐的事。”
这一句话,到底是露了痕迹,武善眸光一深,不露声色道“可是呢,那你就歇着吧看会儿书,可别再瞎玩了。”
说着起身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