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来追着她,请她尿了。
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她还没想好要以什么样的姿势,完成放水这种十分有必要却让她无所适从的事情。
实在忍不住了,顾时玉青着一张脸,提着夜壶走入屏风后,可她的手刚刚碰上
咳她碰到了什么好、好像还抖了一下
她面色铁青的放下夜壶,神情严肃得简直要杀人似的,还是没尿。
阿琰狐疑的看她。
顾时玉快哭了,“我、我觉得我还、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阿琰沉默。
尴尬。
而此时,小厮出了屋子后。
“王爷说不见。”小厮道“姑娘若是想家,可以打发一顶轿子送姑娘回去。”
话说是这么说,可落在顾时蔓耳中,就变成另外一种意思。
打发她回家这是不要她了怎么可能
顾时蔓一脸震惊。
不过短短一晚上,顾时玉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就让信王对她迷恋到如此地步信王居然见都不见她,还要把她遣送回家
她一个姑娘家,以媵妾的身份进了他信王府,一顶轿子就打发回去了
男人啊男人,果真是一时风一时雨,山盟海誓都做不得数,更不必说这种没说得出口,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情谊了。
顾时蔓简直咬碎一口银牙,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倒是流了一箩筐。
红杏也是震惊,一张口还想说话,却被冷嘲热讽道“闭嘴吧你方才王爷正在欣赏新进的紫玉夜壶。说不定一时兴起,还真要观赏观赏你这用人头做的夜壶了”
刚才她可是放话,信王不让他们进去,就割头当夜壶的
红杏一哆嗦,缩着脖子,面上一丝血色也无。一句话不敢再说,立马拉着颤颤如风中落叶的顾时蔓离开,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