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很磨人,总想着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打破局面才好。
裴慕隐忍了又忍,看祝荧迟迟不走,撩起眼帘问“你没上过生理课吗”
祝荧没懂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道“上学期的abo生理测验,我是满分。”
“这么晚了,这位满分考生还待在aha的屋子里,知不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睡想讨好我至不至于这么努力”
虽然他一时半会没法付钱,但不可能赖账,祝荧没必要再费心思哄着自己。
他又问“还是你想被我睡”
祝荧脸色发白,神色像恐惧也像怯懦,又或许是无助占得更多一点。
这种玩笑充满了挑衅感,他强撑着说“如果你有这种兴趣,我好想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解释“要是你听过生理课,也该知道信息素紊乱症的患者很难被标记,身上留不下痕迹的oga处境没那么危险。”
裴慕隐沉默了下,道“是没什么兴趣。”
祝荧一副“我就猜到是这样”的反应,随后被裴慕隐借了手机。
裴慕隐登陆了自己的支付软件,将缴费单一张张扫码付款,大概是觉得这样能赶在自己失控之前,让祝荧快点离开。
祝荧问“为什么不和夫人说理由”
“她其实不想听那些,只是想看我认错。”裴慕隐道,“我没什么可以向她坦白的错误。”
“那你该向那个脸被摁进课桌里的同学坦白。”
裴慕隐付完最后一张单子,页面跳出一笔六位数的支出,可他看也没看。
他盯着祝荧说“应该是和你吧。”
说完,他放弃抵抗般地解释“年级主任当时问我是不是觉得在伸张正义,我心想,我哪有那么空,就是在偏袒你而已。我没觉得自己别的有什么错,不过你的话”
“我自作主张把自己的心动藏了起来,害得你见到我都不再笑了,大概是犯了错。”
他见到祝荧一脸茫然,问“我拉开窗帘的时候,本来是想看看月亮的,但是看到了你,你知道心里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祝荧迟钝地摇头,继而被捧起了脸。
他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