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澈刚想点头,谢柏群皱了皱眉头,说“就一个女警自己去不好吧”
肖落还真没把钱澈当女人看,也没有谢柏群那么怜香惜玉,其他人不知道,但他能看到钱澈的档案里写着太多格斗冠军了,他们这个小组的配置里,真要说出外勤,也就他自己和钱澈比较能扛,但既然谢柏群自己要求了,肖落也没什么意见,说“这样,那澈姐和柏群你们俩一块去吧,有个照应,星空把地址发给他们,大胖和我走村去,成吧”
“收到”无组织无纪律的流放小队毫无热情稀稀拉拉地应了一声。
翁宋胖子是个十足的话痨,总是一不小心就说的停不下来,不过脾气挺好,满脸的肉让他颇有弥勒佛的感觉,像是随时能念出一句佛语。
肖落一路上只是随口应了几句,翁宋愣是让一路上都没停过,肖落觉的自己像听唐僧念经的孙悟空,头疼得要命,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说说话也不违反纪律,最终只好说:“省省口水今天估计还要和村民聊一天呢。”
“诶,没事,聊天嘛,聊天我擅长”翁宋拍了拍自己肥肉遍布的胸膛。
他们一家家地问下去,因为昨天刚来过,有些人还记得肖落,特别是老人,在家里没事,扯着他们能聊好久,被拖了进度,但肖落有时候又不好意思单刀直入地问完就走。
住在戴吕茅旁边有个老妇人,也是一个人住,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看见肖落他们来问话都高兴,拉着肖落:“诶进来坐进来坐,今天那闺女没来啊。”
“大娘,没漂亮闺女看咯,今天只有臭男人和胖子。”翁宋没什么包袱,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身材。
“胖点好,胖点才有福气。都不像我家儿子啊,又挑食,他工作又忙哦,每次回家都瘦。警官你们今天问什么啊,大娘我一定是有啥说啥。”
“大娘,问您个事儿,您对住您隔壁的戴吕茅有什么印象么”
“他啊,他好久都么回来了撒,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哦。怎么突然问起他了哦他犯什么事了哦该不会是杀人了吧”
“没,只是他可能是死者的朋友,我们才想问问他能不能有死者家属的联系方法。”肖落随口扯了个慌,又问:“诶,你说他好久都没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地中间真的一次都没回来过吗”
“什么时候啊,就是春节前那会吧那天我去集市买年货嘛,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刚好出门,问他要去哪他也没听见,反正就没搭理我,那天还下了雪,他伞也没撑,衣服也没穿多少,和丢了魂似的。我觉着他没回来过,你看他门前那草长得,比什么都茂盛,而且车也没开走,就不知道一个人干什么去了。”
“他还有车怎么没看到”
“不在这儿,他之前开饲料厂的嘛,后来他厂反正开不下去了,你往东,走到头就是他的厂。不过他那车我估摸着质量也不咋的,新车刚买回来没多久就送去修理厂了,还是重新喷漆,也不知道第一天上路挂着哪了。”
和大娘又扯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的,肖落才强行拉着翁宋走了,翁宋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对着肖落继续说:“肖队我们去看下那辆车吧,我觉的新车喷漆不对头。”
“行。”肖落也正有此意。
那红色轿车停在旧饲料厂的后边,停放地很随便,也没有找什么遮蔽,就日晒雨淋的,上面灰蒙蒙的,落了一堆树叶,但从车子内部来看确实是辆新车,翁宋围着车子看了一遍,有些纳闷地开口:“我看这车也没有哪里蹭到了啊。”
“可能已经修好了呢”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