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落闻言打电话给孙星空,让他联系附近的修车厂,确认一下当时这辆车的维修情况,另一方面和翁宋吩咐:“喊局里的搞物证的人过来,仔细查一下这辆车,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一直停在这里没动过,说不定还留下了什么东西。”
“好嘞。”
到这里案子已经颇有些陷入僵局的意味了,在物证那边在检验的时候,孙星空试图从一些交通方式中排查出戴吕茅的踪迹,但是要缩小排查范围,他们就不得不想办法确认对方具体的离开的日期,否则查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肖落回忆着目前有的所有的信息,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把孙星空吓了一跳。
“下雪,戴吕茅的邻居说看到他走的那天下雪,这里不是供暖区,冬天的雪应该也不至于天天下,查一下春节前的天气记录,下雪的那几天。”
“天气记录好查,但是你要查这么点大的地方的天气记录实在是有点人家都未必把记录上网了吧”
“我去一趟气象局,看他们那里可不可以查到。”肖落一溜烟拿了外套又跑出去了。孙星空这种不怎么跑外勤的非常佩服他们一线的精力之旺盛。
在肖落他们这边有序推进的时候,谢柏群他们那边倒没有那么轻松,通过对方的电话的联系人,他们找到对方的家人,从而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和住址。
他们上门的时候,家里只有他母亲一个人,钱澈和谢柏群对视了一眼,钱澈主动上前,出示警官证,温声询问道:“你好,是夏任凡的家属吗”
“啊,对,对,你们有什么事情呢”对方说话很慢,过了很久才操着一口方言隔着铁门回答。
“我们在查一个案子,夏任凡可能知道一些线索,我们需要和他见面聊一下,想问一下您知道他在哪吗”
“他这几天都没有过来,应该在工地上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诶,不用了,他在哪里上工,我们直接去工地找他就好了。”谢柏群连忙摆了摆手。
老人年纪大,半天也说不清工地到底在哪,他们还在试图问清楚的时候,一个女人提着菜篮子上来,有些提防地看着门口的两个陌生人。
钱澈和谢柏群都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夏任凡的妻子,在问到另一个关机手机号码的主人的时候,女人似乎回忆起了些什么,说:“有可能是那个同乡,当时他说他和一个老乡一起去外地打工,我见得不多,他们偶尔来家里喝酒的时候见过一两次。”
问到夏任凡的行踪,女人也表示对方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带着他们去了一个不远的工地。
工地里大家都灰头土脸的,有些乌烟瘴气,谢柏群让钱澈和女人在外边等,他进去找工头问问情况。一进入谢柏群就觉的那些烟尘呛得厉害,他嗓子眼发痒,和工头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咳嗽。
“你说夏任凡啊不知道啊,昨天领完这周的工钱就走了。”
“什么你说去哪鬼知道他去哪了,我又不管这个。”
“几点昨天7点收的工吧,现在天黑的早了。”
谢柏群出来和女人说夏任凡不在,女人嘴角扯了扯,没有太多表情,只说:“那我也不知道了。他换短工换的很快,可能换了个工地吧。”
和女人分开之后,谢柏群表示:“之前我们那个电话有点打草惊蛇了,但这也说明这个人一定知道点什么。他心虚了。钱澈姐,你去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