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群从收钱的台后面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出来,坐在行李箱上看着肖落。
“你这还没找酒店呐算了你和我走吧,你这样我都怕你明天起不来,可真是个小祖宗,以后这些事可没人伺候你了啊。”肖落拦了辆的士,主动帮他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人塞进车里,打包带回了自己的酒店,打算给他开个房间。
谢柏群觉的今晚差不多了,刚见面,不能吓到人家,倒是也没有一上来就说住一块,自己乖乖领了房卡回房间了。
但这胃空了一天是真的有点疼,谢柏群本来打算洗个澡,去去一身的味道,但一到房间缩进沙发里就疼得受不了,按着胃在沙发里瘫了可能有半个多小时没动弹。
肖落在今晚刚建的小群里发了明天的航班时间,相约登机口见,等了半小时其他人都陆续回了收到,唯独那小祖宗安静如鸡,他私戳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肖落胡乱擦了下头发,想了想还是去隔壁按了门铃。免得这人明天误机了。
门铃按了半天才看见谢柏群黑着脸弓着腰来开门:“干什么催命呢。”
“你这是”
“胃疼,我等会吃点药就没事了,肖队长你不睡觉干什么难不成要人陪吗”谢柏群疼得很烦躁,他本来以为是服务生啥的,打算装死到底,结果对方锲而不舍地按,按得他觉得脑阔疼,只好爬起来开门。
“不是,我发了航班时间和机场,你一直没回,怕你直接睡死过去了,明天误事。”
“知道了,不会误事。”谢柏群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肖落下意识地在对方发白的脸上碰了碰,碰到的时候像是触电一样猛地收回手,说:“有啥事随时叫我。我手机随时开着。”
“嗯,别操心了,没事。”
第二天早上肖落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去叫谢柏群起床,当他打开门的时候谢柏群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坐在行李箱上吸溜着豆浆,手里还提着两份早餐,看见他出来的时候笑的眉眼弯弯地打了个招呼:“肖队早呀,我买了早餐,你要吃鸡蛋饼还是吃包子。”
“我吃包子吧,你不是爱吃鸡蛋饼么。”肖落把他手里的包子接过去,在心里评价道,谢柏群这人比高中更喜怒无常了,乖的时候挺可爱的,昨晚就很暴躁。
他们这一天几乎都在路上,飞机下来以后转巴士,巴士转小车,兜兜转转才到那种小乡村里,那个地方的局长出来迎,给他们安排了个饭局,但肖落没有领情的意思,男人工作的时候显得极为严苛和冷峻,不苟言笑的。
黑面神,谢柏群在心里评价道。
“不用安排,案子是什么卷宗拿过来看一下。”
谢柏群的阅读速度很快,不如说卷宗里的东西太少,他在肖落的授意下,开始陈述这个案件目前已知的情况:“有村民在村庄一个极少使用的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高度腐败,,初步怀疑是怕人发现尸体的身份才脱的,死者高一米八三,九十公斤,是个很健壮的男性,年龄在30到40岁之间,由钝器重力打击头骨致死,作案工具是一把斧子,被丢在井底,初步检验与死者伤口形成吻合,由于腐败,难以推定准确的死亡时间,只能猜测在三个月到一年之前。”
“没有了连死者身份都没有确定失踪人口排查过了吗”肖落皱了皱眉头。
谢柏群摇了摇头,示意卷宗里并未说明。
肖落的指关节敲击着桌面,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
“这个,领导,我们这失踪人口都还没上网都是登记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