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便去看张三丰和张无忌,唯恐他们二人谁需要帮忙。
便是不需要帮什么,能接过传渡内力那么一会,也能让师父张三丰松口气也是好的。
“这又过去了几天,无忌身上其他的伤倒是好了些,可这身上的寒毒始终不减。”
屋内张无忌正躺在床上睡觉,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摆上了烧着的碳,整日整夜的不停歇。
床上的小男孩身上盖了三层厚被子,一张脸却是嘴唇有些冻出来的青白色,张三丰伸出手小心进被褥,去握张无忌的手。
老人难过“无忌孙儿现在的手还是冷的,一点暖意都没有,他年纪尚小,再这样熬下去,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俞岱岩面露愧疚“都怪徒儿,若不是师父,那无忌现在的情况,可有其他的办法能解决”
俞岱岩自责,却也知道师父不太喜欢自己爱恋自哀,何况这房中
俞岱岩心中满是痛苦。
这房中,师父他老人家如今百岁高龄,先是离得太远,看着五弟和五弟妹自刎来不及救,只余一对尸体,再是无忌,如今小小年纪,身中如此折磨人的寒毒。
且无忌先失父母,孤苦无依,又不知还能不能撑过这寒毒。
俞岱岩啊俞岱岩,你有什么脸面在师父和无忌面前,说这些年你翻来覆去念的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