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牙酸地捂住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连续的精彩单打环节。
走廊尽头,在鼬一脚把佐助踹到墙上后,他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还手的机会了。
老实讲佐助的攻击都是徒劳的,所有动作大概在鼬的眼中都慢得像一帧一帧的动图,以至于在左肩被延年捅了个对穿的情况下,仅用右手和体术就把佐助摁在墙上摩擦。
“这是他们的战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掺和什么”
延年回答的声音不小,恰巧能让在一旁张牙舞爪的金毛小子听清。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让这个热血冲头的小子认清一下现实也好。”
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又是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哼自千鸟的一字划痕后,这堵已经摇摇欲坠的白墙上还多了许多蛛网裂缝。
延年掰着手指,开始琢磨该赔旅店老板多少钱。
“我说过,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鼬微微凝起眉。
“别开玩笑了。”
佐助狼狈不堪地靠墙坐着,额间碎发遮住了冷厉的眉眼。
他随手抹了抹唇边的血丝,颤颤巍巍起身“还没完呢。”
鼬身形微动,在佐助的拳头擦着他的发丝而过之时,一记直拳精准地命中了其胃部,而后毫不留情的膝击打在了同样的位置。
隐约有骨裂的声音,佐助眼前一黑,窒息般的剧烈疼痛令他直接闭了嘴,他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又被人一手提溜着领子拧了起来。
“你很弱小为什么这么弱”
鼬凑近少年人鼻青嘴肿的脸,敛下眼睛,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因为还不够对我的憎恶。”
再次抬头时,他的眼底已是刀刃般的形态。
延年没有料到在这种情况下鼬还会使出月读,他提刀冲了出去,嚷道“你给我适可而止,混蛋”
意料之中地,足人高的鲛肌挡住了他的去路,延年一跃而起,踏着刀尖借力飞掠。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在佐助绝望的惨叫声中,延年挥出了神道无念流断刃十三连斩。
在惊怒之下他足足劈出了九斩,鼬的分身被刀光剑影搅得粉碎,连带着身后的水泥墙哗啦啦坍塌,灰尘漫天,正午的热烈阳光从外面涌进来。
延年及时捞起佐助,与此同时,自来也积蓄已久的后招也到了。
“忍法口束缚之术”
黏糊的粉红肉壁自四壁蠕动而出,眨眼间就塞满了整个走道。
延年被汹涌的腥风熏得差点窒息,便听到自来也笑嘻嘻道“真是遗憾,鼬、鬼鲛,你们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
“我召唤了妙木山岩宿大蛤蟆的肠道,反正你们都是通缉犯,干脆就变成岩蛤蟆的食物好啦。”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用眼风刮了一下延年,小声道“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延年装作没有听出自来也的戏谑,淡淡道“变成食物也好、押回村子也好,反正他们是跑不掉的。”
此刻鸣人和佐助已被镶进肉壁中,严密地保护起来。战场上只剩下四人,自来也的双手深陷蛤蟆肠道,操控食壁无法移动;而鼬和鬼鲛踩在黏腻而难以行动的肉壁上,延年横刀而握以现在的局面,无论怎么看他们都占据了上风。
鼬的表情从始至终分毫未动,站在走道拐角口平静地说着“鬼鲛,过来。”
延年冷笑,鬼鲛正艰难地把没入小截的鲛肌从食壁上拔出,延年一刀狠戾地劈向他的腕骨,道“过来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