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呢
一个他最介意也最厌恶的女人。
“姑娘”
记不清走了多久,忽而听到前方一声清喊,我蓦然抬头,定睛一看,不知不觉间,竟已至承乾宫门。
青栀举着灯笼走近,见到我并不十分诧异,只温和一笑“不知姑娘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我眨了眨眼,睫毛上有霜雪抖落,入眸化水,瞳膜似覆上一层薄霭,枝叶葳蕤,恍惚可见前方暗夜深处负手伫立的修影,然而下一刻又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我脚踝渐渐向后挪移,蜷曲起僵硬的手指,抵唇轻咳两下,终是寞然转身,挤出两个残破不堪的字眼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