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阿郎,崔家,王家那几家都来了,已经在外院正厅等候。”
进来的仆人小心翼翼的传话。
“嗯,老夫知晓了,四郎那三个跟班小厮呢,现在何处”
“回阿郎的话,还在旁边郎君的侧院里。
着急给郎君诊治,还未顾得上他们三个,大管事说,待明日再弄他们去寻医。”
“还寻什么医治好了也是浪费汤药,直接杖毙,拉出去,扔到城西的乱葬岗。
若是没有他们助纣为孽,你家郎君,也不至于如此目中无人。
将他们三个的亲人,没收一切钱财,发配回老家的庄子,做苦力去。”
“诺。”
好了,娘子将这蠢材好生看护,老夫去前院,与那四家商讨一番。
哼到要看看他秦叔宝,程咬金,能护到什么地步。
我卢氏,也不是泥巴捏出来的,谁想欺负就欺负。”
“奴家恭送郎君。”
眉开眼笑的妇人,赶紧爬在儿子的门板旁边;
“儿啊,你看看,你阿耶还是心里有你的,
如今,联合了你舅舅,和另外四家,便是不动用宗族的势力,也够那畜生喝一壶了。
你放心,阿娘催着你阿耶,一定给你报仇雪恨。”
门板上的卢灌,终于露出了笑容
内堂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你们要干什么啊郎君救啊”
接连三声闷响,宣示着生命的消逝。
地上的妇人狠狠地说道;“打死他们,也是活该,连我儿都护不住”
卢灌认同的点了点头,仿佛打死的是那可恨的李钰,而不是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奴仆。
娘俩沉浸在报仇的欢乐气氛中
“卢兄,有礼了。”
“有礼了。”
“诸位有礼了。坐”
“唉,”
“卢兄,贵府的四郎,不知伤势如何”
“寻了宫里的太医官,说是好生调养,日后下地走路还是可以的,
只是两只手恐怕要废了,还好右手有救,将来还能做些轻便之事。”
说起儿子的事,卢继善也颇为伤感,说他不在乎这个儿子,那是是瞎话。
倘若不是溺爱过分,也不会导致儿子嚣张跋扈成这样。
溺爱也是爱呀
“好歹你家四郎还能有救,我家三郎至今昏迷不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怨的谁来这几个畜生,平日里的作为,难道诸位兄弟不知”
卢继善看妻弟张口,就没来由的一肚子火,说话也冲了很多。
“唉,兄长所说,小弟也知道,只是终究也没抢到他侍女,
如今这李钰出手也太重了些,打他们一顿出出气就是了,何必都弄成废人,几位兄长以为呢”
崔正此人心术不正,和他儿子是一路货色。
因自己儿子,强抢民女时被金钗插进眼中,算是受害人自卫。
李钰也没有动手,想去报复,又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从来只有他家欺负别人,就没憋屈过,如今自己儿子重伤昏迷,又生死未卜。
心里一口恶气不出,实在难受的不行,只能想办法,来穿缀另外四家了,是以句句都在挑拨离间
“崔兄说的正是,我家大朗算是废了,枉我一番苦心栽培,今后还要再换一个继承人培养。
那蓝田的李钰,太也欺负人了,将这几个孽障,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