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抨”
王廷说着话,狠狠的击打着太师椅的扶手。
“谁说不是,我儿子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这如果两只手再废了,岂不是连吃饭穿衣都要人伺候
方才我来之前,本想将他打死,也免得他痛苦一生,奈何终究是亲生儿子,实在下不去手也。
大家也不用再推来推去的,直接挑明了说吧,我郑史良咽不下这口气,不报此仇,寝食难安。
几位兄弟,我等五姓之家,互为姻亲,某家只要个痛快话,
若是支持的,咱们就一心结盟,若是兄长们要躲避,某家这就抬脚走人。”
卢继善还未说话,旁边的崔潘科立马站了起来;
郑兄不必忧虑,你若是一心报仇,我和兄长与你站在一边就是。”
崔潘科说完,直接看着王廷等他答复。
“看什么,老夫自然要出力的,岂能让他李钰,欺压到如此地步,还不吭声”
崔正看看五家已经统一了四家,直接想逼迫卢继善,要他个态度出来;
“兄长,你我两家还是姻亲,我阿姐又是你的正妻。
如今,小弟也不想废话,不论以前大家怎么折腾,
这次若不齐心协力,岂不是叫外人,看我四姓五家的笑话
兄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何不说个痛快话出来”
“正是如此。”
“卢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是就是,崔正兄说的在理。”
“我赞同我家兄长所说。”
卢继善知道也躲不过去,心里也确实想报仇,也给他李钰一点眼色看看。
就悠悠得睁开眼睛。
“诸位兄弟,且稍安勿躁,报仇的事,徐徐图之,岂能学那些愚人,
老夫敢问几位,这仇如何报是带了奴仆,等李钰出了秦琼的将军府,将他就地打死,
还是直接杀进秦琼的府里,来个不死不休,再两败俱伤”
王廷忍不住回了一句;“不论怎么报,这个仇是结下了,总部能闷在肚子里,吃个哑巴亏吧”
“依照某家看来,那长安县的县令,出事半天了,也不见他们到场,先将此人弄下来。
换一个咱们的人上去,依照朝廷律法,将他李钰缉拿归案,严格查办,如此也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也不怕他翻天,
除非他秦琼,程咬金造反,否则就得乖乖的认怂,等到了大牢里,还不是任我等出气摆布”
郑史良说着话,咬牙切齿,仿佛李钰已经被他关进大牢,长安县令也已经由他儿子担任。
崔潘科阴阳怪气的接过了话茬;“郑兄所说,也是光明正大,只是恐怕变数太大,
依照我的意思,弄一些家奴死士,趁他外出之际,乱刀砍死,
就是出了事,也连累不到主家的头上,兄长以为如何”
崔潘科说完盯着崔正,想要得到自家兄长的支持。
“阿弟的话也有些道理,为兄肯定支持,只是先不着急,咱们听听王兄的高论再说不迟。”
“既然叫我说,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郑家兄弟和崔老弟的意思,我两个都赞同,老夫以为,可以两边同时进行。
我看这几日,大家就挑选健壮的奴仆,先组织起来,再使人,跟踪李钰,查清他每日的动向,
最好是一击必中,好叫他去阴曹地府与李县男聚会重逢。”
几个人都觉得有些道理,不停的点头。
崔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家姐夫;
“兄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