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舒逐字逐句的看,凤北诀脸色不好,“怎么你还怕本王诓你不成”
“小心驶得万年船。”安舒头也不抬, 确定没有纰漏, 才小心翼翼收入怀中,“没问题了,来吧。”
安舒一点点走近凤北诀, 凤北诀不禁浑身紧绷。
虽然满身不适, 但凤北诀坚定的站在原地, 没有一丝动弹。
安舒试探着握住凤北诀那双好看的手,凤北诀没有太大反应, 毕竟什么事都靠这双手来做,两人的手相碰, 说不好是谁触摸谁。
凤北诀对自己触摸别人没有抵触,但若有人触碰到他手腕以上的部位,他便不受控制的想将那人抽筋剥皮。
安舒缓缓将手轻轻放在凤北诀腰上,明显感觉凤北诀浑身一僵, 好在他依然没有动, 像是被石化了。
见此,安舒更近一步, 直接环抱住凤北诀。
脸靠着凤北诀的胸膛,能听到他心如鼓擂,鼻尖充斥的,是熟悉的气息。
凤北诀张着两条手臂无所适从, 王妃抱住他,小小一个嵌入他的怀里,触感是轻如羽毛般的柔软,并不想他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安舒抱着凤北诀,泪水不自觉就湿了眼眶,她真的好想凤北诀,自从凤北诀去年八月出征南疆,她就再也没有与凤北诀相拥而眠。
如今连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也成了奢求,她知道此时抱着的,不是属于那个自己的凤北诀,这个凤北诀,不会在意她哭不哭,也不会给她回应。
凤北诀僵硬站在那处,不仅没有想起曾经的记忆,脑子还变得一片空白。
直到感觉胸前一片湿热,凤北诀才回过神来,“你在哭吗”
安舒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弹,凤北诀不知如何是好,顺应本能将安舒环住。
感受到凤北诀回抱她,安舒心上一喜,抬头问“你想起来了吗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看着安舒期盼的眉眼,凤北诀心里紧了一瞬,仿佛轻轻摇头都十分困难,“没有,但感觉有些不一样,也不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一样。”
安舒抹抹眼泪,扬起一个笑脸,“有变化就行,表示这样做是有用的,我们继续就好了。”
凤北诀还没开口,安舒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会感觉无所适从,但请你耐住性子,不要打断我。”
“好。”
安舒定了定神,“我第一次与王爷去参加宫宴时,王爷在大殿之上斩杀了一个假扮作西域舞姬的刺客,刺客说,王爷曾在北胡王子耶律卓身下承欢。”
听到这里,凤北诀脸色大变,“胡说八道如此污蔑本王,本王可曾将她剁成肉沫喂狗”
安舒摇摇头,“王爷不必急着否认,从宫里回来,王爷与我坦白了,北胡王子耶律卓,确实垂涎王爷的美色,却因同为男子,拼命折磨羞辱王爷。”
说着,安舒抚摸上凤北诀的肩头,“这里,曾被耶律卓烙上专属他的奴隶印记,王爷生生将其割了下来,喂给了耶律卓。”
凤北诀心头巨震,脸色甚至变得有些苍白,这些事,他从未与任何人说过,他以为自己会将其带进坟墓,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当面直接说出来。
安舒接着道“王爷失忆了,已经记不得当时我说了什么,我可以再对王爷说一遍。”
“你不肮脏,从始至终,脏的都是施暴者,疤痕,也只是疤痕而已,受了伤,便会留疤,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安舒直视凤北诀的双眼,一字一句说得十分认真。
凤北诀看着安舒愣了神,他失忆前,竟将此事都说给了眼前的女人,如今的他无法想象,自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