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姚由如馨挑了帘子进去的时候,便听到这番话,褚姚却回想起方才,宴席被打断,康嬷嬷一副痛心疾首,大义凛然的样子。
“娘娘,孔氏放肆轻狂,仗着身份言语侮辱何氏,又纵使恶奴推搡,致使何氏跌倒,落了红,奴婢替娘娘回淑言宛看浩哥儿是否安睡后,途径如玉柳,见此,上前阻拦,谁知那孔氏见事态不妙,竟想抽离,奴婢自然是不肯的,可奈何孔氏人多势众,又是主子,奴婢不敢以下犯上,便只能任其离开,此刻奴婢已经叫如馨和彩织将何氏送回了锦香院,又替何氏叫了太医,何氏月份尚浅,又年纪轻没有经验,此番滑到是血流不止,才知是怀上了,谁想却是滑胎了,奴婢知道娘娘您宅心仁厚,但事关皇嗣,娘娘切不能再顾忌着孔氏与您多年的情分了。”
何氏身边的彩月亦是涕泪横流,悲痛不已,没有直接痛诉那孔氏如何无状,如何狠毒,只是句句说着何氏人微言轻,何氏平日里如何信任敬让孔氏,滑胎后如何心如刀绞,但关键部分,例如孔氏说的什么低贱胚子,孔氏身边的丫鬟气焰嚣张,推到何氏,是半点也没漏,一番话下来,直说的旁人唏嘘不已,对孔氏是深通恶绝,心里偏向了何氏。
康嬷嬷和彩月两人一唱一和,好不感人,最后白氏为正宫规,平众怒,百般无奈下只得先下令叫下人将孔氏的雎月阁看管起来,不得随意出入,等候太子殿下的发落,孔氏身边的几个丫鬟统统仗责三十,又将春桃拘起来。
等父王从前院应酬中抽身赶来之际,看到的便是母妃强撑着下了令,又好生遣散了众夫人仆妇后,心里憔悴,晕倒在康嬷嬷的怀里。
父王知晓事情经过后,沉默片刻,命人将母妃送回淑言宛,又请了太医,亲自守着,直到母妃转醒,太医也道无事,只需安心休养便可后,便被急诏入宫了。
可康嬷嬷这模样这话却是与方才大相径庭,而母妃的样子看来是早知晓此事,难道、、、、、、、不,不会的,母妃一向良善,定是她想左了,孔氏总是对母妃阳奉阴违,又心思歹毒,一定是康嬷嬷碰巧撞见了孔氏,此事全是孔氏之责,一边想着,褚姚又是担心母妃,不知母妃现在如何了。
“请母妃安。”,褚姚行完了礼,又走上前去看白氏,看到母妃出了脸色略有些苍白外,人到时无大碍,松了口气“母妃无事就好,可把姚儿吓坏了。”
白氏忙放下手里的瓷盏,满脸爱怜,“叫姚儿担心了,母妃没事了,你看,这不是好了吗,快过来给母妃瞧瞧,今日是你的生辰宴,却叫这些事情搅了,都是母妃的不是,母妃下次一定给姚儿办个好好的宴会。”
褚姚倚在榻边,有些欲言又止“母妃,您没事就好,又何来不是,孔氏何氏发生这样的事,母妃自然不能提前预料,生辰宴会下次再办就是,母妃不用自责,只是、、、、、、、姚儿心里,心里一直有件事想问母妃,若是母妃不想说,也可以不说,母妃、、、、、、、”
白氏握着褚姚的手有些抖,似乎有预感褚姚的疑惑“什么疑惑,姚儿问吧,但说无妨
“母妃,母妃,何氏流产是,是与母妃和康嬷嬷有关吗”褚姚硬着头皮,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白氏的脸更白了,眼角有些发红,几次张口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真的不想欺骗她的姚儿。
“小主子已经到女儿家该知事的年纪了,将来也是要做主母管理后院的,小主子又向来聪慧,更是从小和娘娘一条心,此事娘娘是该和小主子说开的,若是娘娘开不了口,那奴婢来帮娘娘。”
康嬷嬷恭敬的微弯着腰,“其实,这种事在宫廷后院本是常有的,小主子还是早些熟悉如何应对的好,娘娘一直以来就是太过心软良善,才叫那些个眼皮子浅的下作东西欺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