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这是做什么,被下人瞧见了可不大好。”秦妙媚眼如丝,面容却带着讥嘲。
她刚洗完澡,加上天气越来越热,身上穿的也就轻薄了些。就算不看脸蛋,只看身段,也足够让人血脉偾张。
时朗却是怒了“我原以为那日过后你能安分点,不会做出侯府蒙羞的事来,可你现在却与那庶子走得如此亲近,若是这些消息被人传扬出去,你让我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连一句私心的话都没提出来。心里却巴不得秦妙立刻与君然一刀两断,再不来往。
可秦妙却已经厌倦了一次次讨好时朗的生活,他越想听什么,她就越是不说,让他就这么烦了自己拉倒,也省的往后还得打起精神应付他。
然而时朗可不知道秦妙心里的厌烦疲倦,还当自己是秦妙一心想要勾缠的人物,可见着秦妙闭口不言,还在那儿兀自擦着头发。
时朗的怒意更甚“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秦妙哼笑,转头侧向一边,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背后有了靠山,便不再将他放在眼里了。
秦妙若是还如往常那般歪缠,时朗或许对她也只剩下了厌恶;可现在她偏偏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反倒激起了时朗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她侧着头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时朗正是怒气上了脑,倏地埋首陷进那截白皙之中,微凉的唇如同一条毒蛇盘旋在颈边,好似秦妙稍一放松,便会往她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强烈的掠夺感,让秦妙感到不适。等她回过神时,时朗却已经解开了裙衫的下摆,一只手正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攀爬,指尖灵动,俨然游走到了腰间,不时掐弄着她的软肉。
明明是最亲近的举动,却让秦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他的手探上了胸口,她这才察觉危险,正欲大喊,却被一只手紧紧捂住。只剩下一双惊慌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她的手死死推搡着时朗的肩,一脚便将软榻上的矮几蹬了下去。脑袋也左右摇摆着,企图挣脱开他的桎梏。然而时朗却将手一抽,将她两条手臂狠狠压制在她的头顶。
“真应该让我那个二叔亲自来瞧瞧,看看勾引他的女人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时朗眼睛通红,“这般放浪,这般肮脏,像个妓女一样等着她的嫖客临幸。”
他的话让秦妙心头泛起一阵恶心。男女之事,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哪里会是算得上美好的一件事。
秦妙的身子微微的战栗着,眼角也渗出了眼泪,她还能向谁求救,现在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现在只想狠狠抽时朗两个打耳光,然后骂他祖宗十八代全都是畜生
“怎么了,我一说到二叔,你就开始流眼泪了。”时朗邪邪一笑,语气却带着愤恨,“难不成你这等浪人还真要为一个男人守贞了”
话一毕,便埋首继续亲吻起来,只是毫无章法,扯着秦妙手腕痛、脖颈痛、嘴巴痛,被他嘴唇碰过的每一处都在火辣辣的发疼,可她偏又喊不出来,只能闭上眼任他施暴。
就当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她特么定要把他弄死在茅坑里
正当秦妙都不得不妥协的时候,门口却来了动静。
正在施暴的时朗猛地一抬头,秦妙也突然有了些期待。她在想这时候要是君然出现就好了,把这混小子暴揍一顿,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安静的空间里,秦妙只听到外头绣衣的声音响起,她许是听见了房间里有动静,这才敲门问了“夫人夫人睡了么您的玫瑰香露还没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