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那样桀骜的人,却去做了太监,纵是权倾朝野,他其实随便找个名头都可以为我们周家翻案,只是他想抓住罪魁祸首,想要真正的洗冤以后即便真的翻案,他大抵也不会告诉别人他其实是周太医家的大公子周懋。周家哪能写进一个名声奸佞龌龊的宦官呢哥哥绝对是这样想的。他骄傲至此,哪会来认我,是躲我也来不及的。”
顾师傅忽然觉得,顾雪洲和蒋熹年看似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仿佛完全不同,然而再仔细看看,却又如出一辙,“是他让我别告诉你的。他说他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实则如履薄冰、危若累卵,只怕连累了你。”
顾雪洲哽咽着说“他是只想着他一个人报仇,若是赢了,那我可以跟着享福,若是输了,他默默无闻地死了,我却不用遭殃,更不知道他死了,所以谈不上伤心。说不定在那千里之外,我听闻那名声狼藉的蒋千岁死了,还会为他这奸宦之死叫声好呢。”
就是沐雩听了也有几分触动,他搂了搂顾雪洲,顾雪洲回抱住他靠在他肩上低低地啜泣起来,哭了两下,突然抬起脸,泪涟涟地望着沐雩,他连日来这般奢侈地保养下来,姿色大涨,一张玉白的脸蛋,鼻尖和眼角像是染了桃花汁一般粉红粉红的,看得沐雩心都化了,恨不得把什么都掏出来献给他哄他开心才好。
顾雪洲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说“沐哥儿,你几天没洗澡了,好臭哦”
沐雩“”
他们在京城李家商行的客栈歇脚。
顾雪洲没半刻温存,立即赶臭烘烘的沐雩去洗澡,在房间里等着他,沐雩被他气死了,赶快洗干净,湿漉漉地披着长发,穿一件单衣,趿拉着木屐就气冲冲跑回去,顾雪洲从床边站起来,神情有点不自然“那轮到我去泡澡了。”
还没走两步呢,就被顾雪洲给推了回去,“我看你香喷喷的,倒用不着洗澡。”
顾雪洲有点慌张地推了推他“顾师傅还隔壁房呢。”
沐雩说“那你还不轻点”
顾雪洲纠结地闭上嘴,瞪了他一眼。
沐雩伸手就去扯他衣带,醋意大发地说“我找到了萧韧府上,那碧奴说你被调教作男宠,我想着你也不知受了多少苦,结果却还越发圆润了。”
顾雪洲窘迫地说“我没有被打。”
沐雩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下去,“那你是乖乖被他们碰了你都哪被碰了”他刚洗完澡,手上还沾着水,又凉又湿,一从顾雪洲的斜襟里摸进去,就发现那手感比以前还好了,柔而不腻,肥瘦相宜,他从胸膛摸到腰肢,还要往下。
顾雪洲别说脸了,耳珠都红透了,去抓他的手,扭动起来,“别、别摸了,你就是要我,也让我先洗个澡好吗我不喜欢脏兮兮的。”
沐雩觉得怪怪的,然后他轻车熟路地把手绕到腰肢后侧,沿着雪丘的缝隙暧昧地摩挲着要探进去,顾雪洲更加强烈地反抗起来,“你让我洗个澡啊,沐哥儿,我求你了。”
沐雩手停住了。
顾雪洲松了一口气。
沐雩深深皱眉,手上一个用力,把顾雪洲的裤子直接给撕了,顾雪洲羞耻难当,又不敢叫,捂着嘴发起抖来,他拼命地像并上双腿,但还是被沐雩给分开了。
他那朝思暮想的桃源洞,正嵌着块形状巧妙的玉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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