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doctor123回复了“你不信他俩可以,可是你说他们作弊,那就是羞辱我。”
“关你毛事啊”
doctor123“我就在他们俩后面呢,我说他们没作弊,自然就是真没作弊。”
学校现在已经是晚自习时间了,大部分学生都收了手机,只有几个学渣还在纠缠不清“哈哈哈,狂笑jg,他们坐最后一排,你坐他们后面,你是嵌在墙里么笑掉大牙了都”
doctor123“牙齿掉了,来我医务室啊,我给你拔掉。不过要看是牙冠折断还是牙根折断。如果只是单纯的冠折断,可以做全冠修复,但是如果折断已经到达牙髓腔,神经暴露,就得先做根管治疗了,像你这样的小兔崽子,要是我来给你拔牙,我一定不打麻醉药。”
少数的现场围观者和那几个学渣“o﹏o”
见鬼了吗这是
正在震惊又怀疑,doctor123又贴了几张自己相册里的照片,校医务室里的铁皮柜里,冷冰冰的医疗器械闪着光,整齐的药物依次排列。
“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当天的监考老师,我叫阮轻暮看自己的卷子,是因为我手机当时响,我看手机,他看我,我才呵斥了一句。”龚思年一字字地打,“他从头到尾,所有的题目都是自己做的,说他作弊,说秦渊传纸条,真当我瞎”
围观的学生们“o╥﹏╥o龚医生监考辛苦了”
妈呀,散了散了,都洗洗睡吧。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四大名捕,阮轻暮的分数,百分百自
己做出来的啊
外面一道闪电,惊雷响起,雨点落了下来。
虽然是阴雨天,可是酒吧里还是不断有人推门进来,演出池里,有跑场子的小歌手开始软绵绵开始唱歌,厉原他们的乐队压轴,不到十二点不会出来,龚思年心满意足地关了手机,目光随意地望向门口。
忽然,他就眯了眯眼睛。
一个瘦弱的小男生背着书包,怯生生地从门口进来,没带伞,进门抖了抖头发,水珠儿落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走向了吧台。
站在吧台边,不知道他向调酒师说了些什么,那个叫小艾的男侍应也凑上去答了几句,小男生忽然有点激动起来。
调酒师的表情有点无奈,很快,他冲着后面的厉原招招手,喊了一嗓子。
厉原放下电吉他,走了过去,听那小男生说了几句,表情就有点不耐烦。
吧台离得远,龚思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见那小男生脸上的表情变得沮丧又瑟缩,低下了头半天不语。
龚思年盯着他,拿起手机拉近焦距,飞快地抓拍了一张那男孩的侧脸,刚拍完,那男孩就向几个男人鞠了一躬,推开了酒吧的门,出去了。
龚思年站起身,快步走到吧台,皱眉看着厉原“那个男孩是谁,说什么”
厉原叼着根烟,痞痞地看着他笑“哎呀,我跟闲人说句话,也醋啊”
龚思年冷冷瞪他“我说正事呢,快点说,别废话。”
厉原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好,我说。真的不认识那小孩儿,他是来求职的,说家里妈妈生病,不想上学了,会跳舞,想问问这儿缺人吗。”
龚思年的眉头更紧了“你怎么回答的”
旁边的调酒师笑着插话“厉哥问他会跳啥,他说会跳民族舞,流行的街舞也会一点儿。哎呀把我们都逗乐了,这儿只要看钢管舞和肚皮舞,谁看民族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