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广播稿和这个作文都是阮轻暮写的高一整个一年,他语文很出色吗这是怎么突飞猛进的”
“不管怎么样,我信秦渊大佬,他说他没有传答案,我就是无条件信。”
“这可不见得,刚刚不是还爆出录像,他宁可自己受伤,也要帮阮轻暮踢掉障碍物么。”
一大堆吵吵嚷嚷中,忽然有一条格外扎眼。
“我谁都不信,我信冷血校医他说了阮轻暮偷看的,在场那么多人听见,这都能洗呵呵”
龚思年皱着眉看着,手指飞快地往下滑。
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道不太友善的声音“小哥,厉哥请你的牛排到了哦。”
龚思年抬起头,看着细眉
杏眼的男招待,脸色淡淡的“什么叫他请我”
小侍应嘴巴都快撇到天边去了这店有厉哥的股份,后厨就是厉哥家的厨房,八百元一块的牛排,不是他请是什么
呸,也就是看上厉哥又a又有钱,不像自己,爱的是厉哥的音乐
龚思年看着他,冲他招招手“来,小屁孩,我教你个乖。”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独立的海外电商a“你说的这个108美金一块的牛排吧,还真是我买单,请你家厉哥的。”
小侍应看着页面上“高级原切、神户和牛”的广告词,再看看一溜儿的空运发货单,目瞪口呆。
“厉哥又不是没钱”
龚思年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是啊,所以他有钱,我也有钱,你瞧,我们多般配。”
小侍应又羞又气“又不是有钱就般配的”
龚思年点点头“对,也许说不定过一阵子就不配了。你想追厉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我厌烦他、甩了他,你再捡破烂儿,懂”
小侍应招架不住,气呼呼地跑了。
厉原从吧台后面掀帘子出来,笑嘻嘻过来坐下“你干吗呢,又欺负人,瞧小艾那小脸,气得都白了。”
“呵呵。”龚思年冷笑一声,“白不是他自己涂的粉有三斤重”
“别这么容易炸毛,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就是一小屁孩,爱听我唱歌。这种醋也吃,待会儿你老公我上台,那鲜花和手绢儿铺天盖地的,你不得直接醋死过去啊”厉原笑。
龚思年放下手机,点点头“真没气他,就是吓唬了一下。”
厉原抓起刀叉,开始切面前雪花纹理明显的牛排“怎么吓的”
龚思年拿起牛排刀,在骨瓷餐盘上敲了敲,发出几声清越的声响“我跟他说,要是被我抓到我老公和人背着我鬼混,我不用手术刀,就用这把钝刀子”
他优雅又细致地,把面前的牛排切成几等分,大小标准得宛如尺子量出来一样“我也能把你和奸夫的小兄弟给切成八片,血管、神经和淋巴管一条条剥开,懂吗”
“噗”厉原看着盘子里切开的牛排断面,再看看那新鲜的血丝,直接把嘴里的一口红酒喷了出来。
现在才六七点,酒吧
里还没什么客人,外面的天色更加昏暗。
眼看着,风就刮了起来,吹得街道两边树叶乱响,打在“异色”酒吧的雕花窗玻璃上。
几个服务生在做准备工作,正中央的表演台上,厉原的乐队哥们在调试音响,乱糟糟的,生动又热闹。
吃完了简餐,厉原跑上台去,和键盘手贝斯手一起试音,龚思年自己坐在专属小桌边,酒足饭饱,他慢条斯理地打开论坛,开始回帖。
“谁说阮轻暮作弊了谁说秦渊传答案的给我站出来看看。”
他用的是匿名id,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