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无色无味,只令人进入迷障,何以称为毒气原来这迷障虽不害人,但若入障人自身心智较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亦无法从迷障中走出,重者一辈子不能清醒。
天青远离床铺,在一群热闹人群中不多留恋,甩门而去。
外面林草及腰,小路泥泞,若非营房与营房之间的灯火支撑,根本难辨方向。
天青行走在丛林里,耳边的轰鸣雨声,沙叶声,汇成磅礴夜曲,拍打他的心神。他欲往前去,却三次走回自己营房前,又目光涣散,无知无觉得接着绕回。
终于,他顶着雨水,敲响另一间营房的门。
门应声打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温暖,静止,不冷,没有风。
开门的师映光瞧见他,有些微讶异,眉头轻微皱起一丝丝。
天青笑的尴尬,“我能进来吗。”
师映光似是有些不悦,立即开门让他进来。
天青站在门口,脚下淌出一片水迹,他不能动,略一动便把这水迹扩的更大。
此营房十分奇怪,从外面看,没什么稀奇,无非是个单间营中有身份的子弟不少,单间亦备有许多,天青不以为意,但一进门来,这房中没有什么珠光宝气的摆设,却让人从心底觉出舒适,温软,香甜。天青不由得往房中四处看看,仍说不出什么名堂。
他抹了一把脸,眼下,一方软巾递了过来。
他接过师映光的软巾,呼噜猫狗毛皮似的将自己头发撸了两把。
目光对上皱眉更深的师映光,他立刻垂下眼,在软巾和乱发的掩盖下,心慌的组织句子。
“我夜里着实不能在自己营房呆着,对不住,还是来叨扰你了。”
师映光皱眉看他,张口欲说什么,天青急忙抢道“白日你说的那些,我都想过了,我我想问问,你说的那些事,你看我能做么”
师映光闭上了嘴。天青低着头,甚至能感受他在自己身上逡巡的目光。
他平整的肩头不由自主地向后轻颤一下。
师映光的呼吸悠长,轻声道“有什么不行呢”
天青紧绷的身体立即松下,同时,心中升起一片白雾似的迷茫,空荡。
师映光轻声问,“你并非此道中人,是么。”
天青暗自咬着下唇,“我是不是,也不要紧。”
师映光叹息,“可你会难受。”
天青混混沌沌的思索,不论穿越前后,他都不好此道,如果他听闻这男人与男人插的勾当,第一反应必然是“脏死了”可是师映光他似乎很干净。
他望向眼前人,雪照仍是一身素衣,永远淡雅洁净,不知什么材质,不见纹理,在灯火下,泛着微光。天青许是被夜雨折腾的眼花,只觉他不光衣衫泛着光泽,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圈光晕。
他想了想,这样的人,他似乎能忍受。
他低声道“没事,我最会忍疼。”
师映光凝望他,十分平静。
天青被盯了一会,忽而福至心灵,摸索着拉住自己衣带,轻轻一扯。
光裸的肩头上滑下湿润的衣衫。
师映光垂下眼眸,稳稳地斟了一杯酒,依然很平静。
温暖烛火在晃动的青纱帐摇曳,木床的嘎吱声激烈不息。
天青被紧紧按倒在厚软蓬松的棉被上,手腕被制在身后。他着实忍受不住,脸埋进棉被上小声呜咽起来。
身后的冲击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