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战斗后,波鲁纳雷夫或许是感受到了承太郎一言不发的肃杀气场。
他一路也没有发起话语,只是在踏出船舱的一瞬间捂着胸口露出终于呼吸到空气的解放表情。
紧随其后,白金之星左手抱着安,右手拎着我回到了甲板上。
顶着如有实质像是要把人扎穿的视线,我被提溜到正为水手包扎的乔瑟夫身边。
承太郎眼神看也不看我,再把右手的安平稳放下后,他撇头朝立在正好收了红色魔术师的阿布德尔投去视线。
“情况怎么样。”
这句话自然是问得那位重伤者以普通人之躯扛过了猩猩袭击的中年水手。
常年出海让他有着出色的身体素质,这让阿布德尔在提起他的状况时也难免称赞的一番。
不过,伤口虽已经止血,但是接下来在药物紧缺的情况下能否熬到救援到来,这尚且还是一个未知数。
“他会活着的吧”
小声向我们求证的是安。她定定抱着膝盖,看着虚弱平躺在地面的水手,没有被对方的伤势吓到。
结束了包扎的乔瑟夫扭头过来,他揉了揉女孩的小脑袋“抱歉,这件事没法做定论。但是我们会竭尽所能做我们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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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安的情绪,乔瑟夫轻叹一声,紧接着看向我的表情又归于肃穆。
“手伸出来,川濑。”他从地上的药箱拿出绷带朝我招招手,“藏也没用,花京院已经都指出来了。”
此话一出,我条件反射向下撇了眼,正好看见拿着小镜子游走回自家主人身边的法皇之绿。
而始作俑者毫不介怀把我出卖这件事。
花京院眼眸弯弯,在把东西重新揣回怀里后,他竖起一只食指放置在唇前,揶揄道“稍安勿躁,川濑同学。女孩子的手还是要好好保养的。”
保养吗
感觉自己也是没救了,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瞥了一眼他从袖管中露出的小半肌肤,在太阳下隐隐有白到发光的趋势,衬着少年修理到恰到好处的指甲,的确是要比我血淋淋的手好看多了。
我“”
好像是有点说服力。
于是一秒挣扎都不到。
川濑阳音屈服了。
“真是的,你是怎么把指甲伤得整片都不见了。”端详过我手上伤势后,乔瑟夫一边缠绷带,一边凝着眉头吐槽,“正常来说不该断的这么整齐啊。”
闻言,刚从阿布德尔那拿过水壶痛饮一口的波鲁纳雷夫停了下来,“啊,那个啊,不是被伤到的,是川濑自己弄得吧,为了弄瞎那猩猩的一只眼。”
话到此处,他还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虽然是意外瞥到的,但当时还真的吓到我了。不过,现在结合前后想了想,纯属是无奈才那样做的吧。”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就感觉到各方投来的死亡注视。
我谢谢你,波鲁纳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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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并不想暴露伤势是自己下的手,因此也就没有提我所遇到的问题关于命运的能力没法对船上的物件起作用这件事。
不过事情在被波鲁纳雷夫无意抖出来后,别人且不说,就连阿布德尔的表情都也变了。
“川濑小姐”红衣的占卜师目标明确看向了我这个当事人,神情格外严肃,“失礼了,麻烦将您施展能力遇到的问题说出来。”
他的声音有种平时难以表速的急促,想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于是我也没有迟疑,全部一五一十地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