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上松松挽一根白玉簪,眉目间有种别样风流勾人魂魄姿态。
她被他盯得很不好意思,赶紧扭过脸慌乱躲避。
“你要去也可以,先把早膳用了。”
江沅点点头。
傅楚的父母牌位设在相府一大祠堂。
月桐给她铺好蒲团,她撩裙跪在蒲团上,捻香上香,给亡故公公婆婆一叩首,再叩首。
傅楚负手站于她身后,瞳仁复杂,若有所思。
终于,拜见完了,她起来,姿态娴雅庄重。
傅楚又一晃神,笑“你这样子贤惠孝顺模样,我父母亲若在世,怕是很满意他们这个儿媳妇的。”
江沅小脸一红,也不知是男人是在讽刺他还是真心话。
“三天后归宁回门,你,会陪我回去吗”
之后,两人走路上,她打着手势哑语,有点忐忑地问。
“嗯”
月桐赶紧翻译,“姑爷,咱们姑娘的意思是说,三天后回门,您会陪咱们姑娘回去吗”
傅楚“你很在意你那对父母”
江沅表情复杂,竟不知如何回答。
傅楚笑“你的那对父母亲,不要也罢,还回个什么门儿”
说着,理都不理她,负手继续前走。
江沅急了,赶紧上前。“他们、他们会觉得我嫁得憋屈我夫君也并不看重我,这也是您的面子啊”
“事实上,不仅是我父母,还有江家那些其他族人,他们也会有些不好想法和闲言碎语的”
“我、我是为你的面子着想”
傅楚愠怒“你管他们怎么想混账面子什么面子本相的面子早就抹在地上被狗吃了”
这话许是一根针,无意间戳中了他某个点。
江沅低垂着眼睫毛,不说话了,有些无奈,更多是尴尬不知所措。
傅楚最看不得她这副样子,便笑笑,手支在一朱红栏杆旁,吊儿郎当,勾着她下巴,道“可以的要夫君我给你颜面、撑场子呢,除非,你求我好好地求求我”
江沅啊地惊茫抬眼看他。
“叫我一声相公,嗯或者,叫我一声哥哥也行”
“对,就叫我一声哥哥”
男人便把脸越发凑近了她,眼对眼,唇对唇,并用另只手去搂对方的细腰,那唇与唇只有几根头发丝儿的距离。
他的手把她的腰掐着楼着,又重重隔着衣料狠狠一捏,又揉,又捏。
江沅一时更加无措了,心跳如剧,头也是昏的。
她是个哑巴。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的洋相与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