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不像话,似乎世间所有人的防备都会松懈,她问,“庆儿哥,功名利禄与我,哪个更重要”
那双手停了,严世蕃抬头与姜白对视,“怎么这么问”
“哥宠我,是哥在乎我,只是我怕有一天有人用我威胁你,让你放弃大好仕途。”说着姜白放下鸡腿,满脸严肃认真。
“你安下心,我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严世蕃替姜白解完衣服后,起身掀开囍被将被子下的红枣、花生、桂圆等东西扫至床下,他侧身对还在桌子旁的姜白嘱咐让她早点睡。
姜白就坐在那里嚼着嘴里的食物,明明是珍馐她却味同嚼蜡。
严世蕃这话其实已经给了她答案,他放不下眼瞧光明的仕途与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是,要是能放下,他也不是严世蕃了。
其实姜白并没有伤心或者愤怒的意思,毕竟有了权利与金钱,人才能强大起来,有足够的资本保护想保护的人,只是无论如何这头上有天子,这倾国的钱权可就成为定时炸弹了。
思考完,姜白用扔在地上的喜服擦了擦手,急忙又小跑到床上,盖好小被子,她对坐在床边的严世蕃挥了挥手,“那我先睡了。”
然而严世蕃刚替姜白掖完被角,都还没起身,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猛地踹开,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怒喊,“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