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不是说已经没了吗为何就突然的活着回来了。
宁情笑而不语。
反正她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钧翰得到消息时,人还在几百里之外。他那边的事情还未解决,而且正在紧要关头。飞鸽传的信写得极为简单,只有寥寥数字。
姑娘离开,不知何故,计划落空。
他不明不白宁情为何回清水畔他算好了所有的事情,唯独没想到问题会出在宁情身上。
此时她的出现,就会影响全盘计划,杨钧翰只好暂停这边的事情,心急如焚地赶到清水畔。
可当杨钧翰院子,以前热闹的小院子,此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黑豹。
倒是芽儿看到杨钧翰,连忙跑了过来。
“花老板。”
杨钧翰看到芽儿,问道“她呢”
芽儿自然知道花老板口中的她是指宁情姐姐,便笑道“宁情姐姐回苏城了,昨日晚上走的,今日估计才到。”
“她可有留话”
芽儿摇头,“宁情姐姐说过两天就回来,她去接老夫人来。”
杨钧翰决定先回一趟福清城,问清楚情况再去苏城。
芽儿看着一向温和从容的花老板,面色凝重的离开了。想起宁情姐姐回来的两日也是同花老板一样,寡言少语,茶饭不思,似乎有很重的心思。
他们之间生误会了吗会不会是因为宁情姐姐的前夫
芽儿带着疑惑关上了院子门。
苏城。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这些天的苏城成了一个大型冰窖,哪里都冷。路上的行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认路。
一辆马车踏着冰雪回到苏城,停在了宁府门前。
宁情是孤身回的苏城,所以进门就遇到了来开门的秀萍姐。
“秀萍姐,我娘呢在她屋子里吗”
秀萍穿着厚厚的藏青袄子,红着鼻子,搓着手道“来人了,在正厅里说话呢”
宁情随口问道“谁啊这天寒地冻的。”一边问着一边往正厅方向走着。
秀萍跟在身后,“我也不知道,刚来,和姑娘前后脚的工夫。”
宁情“哦”了声,因为她已经看清秀萍姐口中的客人。
是陈季礼的父亲陈旺祥和母亲柳氏,也是她以前的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