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为何如此激动,以前李霜霜告诉她婚书是无效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她在骗她。
直到那天晚上陈季礼喝醉酒,沈妈妈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合欢散,两人行了夫妻之礼后,陈季礼迷离之际说出口的。
那一刻,她才相信。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陈季礼又问了一遍,他似乎有些紧张,空起来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
宁情被他弄得有些疼,皱眉道“你亲口告诉我的”
陈季礼闻言,后退两步,差点撞上四方桌上。
宁情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此时的表情为何
过了半响,陈季礼声音消沉地问宁情。
“我何时说过这般话”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那夜说的,宁情可不想提那夜的事情,对于陈季礼来说是侮辱,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
她清晰的记得那晚,他清醒过来,看到躺在臂弯的她,陈季礼那厌恶的眼神。抽出手臂,冷冷地丢出一句话。
“如此卑劣的手段只有你宁情能想出”
她没有否认,因为沈妈妈不止一次跟她提过要用合欢散,她都拒绝了。她知道沈妈妈是为她好,才出此下策的。
可即便不知廉耻的送上女子最宝贵的,也被如此嫌弃。
那一刻宁情知道她的婚姻死了,彻底的死了。
加上知道了婚书是事情,她觉得再没有留下的必要。
抢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迟早要还给别人。
见宁情不作声,陈季礼更慌,他怕她知道更多的事,那样宁情绝对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问你话呢”他声音几近乞求,过度疲惫的眼睛此刻布满红丝。
宁情被他的神色有点吓到,想挣脱开。可抽了几次手,陈季礼都不放手,反而有把她捏碎的趋势。
宁情知道不说他是不会放手的。
“你放开我就说。”
陈季礼见她如此逃避他,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语,悲痛地拿开放在宁情肩上的那只手。
宁情看着被他捏住的那只手腕,有些无语。
“有一次你醉酒说的。”
陈季礼的面色变了变,他很少醉酒,次数屈指可数。他不记得到底是那次说的可他隐约猜到是行房那次,因为没过几日,宁情就写了和离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一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