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心思同为男人的他最懂,哪怕是不喜,也不会让其他男人染指,更何况陈季礼多养一个女人不算什么。可这个女人他是真的动心了,不是其他不相关的女人,已经由不得他陈季礼。
他已经从陈季礼的眼中看到对他的敌意,那么明显,若是他已经放弃宁情,绝对不会对他充满敌意,若是真的无心,只会用轻视和嘲讽来表示他的不屑。不管是男人的占有欲也好,还是什么其他的缘由也好,他不想宁情再动摇。
“不行,我得跟着。”
宁情道“放心,我能对付,若是他想对我怎么样,一定会喊你,况且他也没有这么笨,刚才教训还不够吗我们这边人这么多,他不会怎么样我的。”
杨钧翰见宁情这么说,只好作罢,因为就在院子里,几步路,他不想让宁情难做。
宁情走了两步,回头又道“答应我,以后若是再见到他,不要打他,那场婚姻我也有错,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可是若是把一个并不喜爱的人强迫的嫁给你,你大约也会不高兴,而且他喜爱的女人还苦苦等候着他,那样的心情应该是恨死我了,那样对我,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我也并没有多怪他。”
她说话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可眼底有掩饰不住的伤感,让杨钧翰极度不安。
他明白了自己为何担心,担心陈季礼回头,担心宁情旧情难忘。
杨钧翰看着宁情,欲言又止,做我的女人,这句话就在嘴边,杨钧翰发觉自己无法开口。只能看着宁情出去。
这个女人就这样,一副任何事情都能办妥的样子,完全不需要他操心,他真的希望她需要他。
宁情出去看到陈季礼还被那几人拉着,他面色铁青,衣衫不整,骄傲如他,又有洁癖,应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你们去忙吧。”宁情对那些男工道。那些人放开陈季礼,继续忙碌去了。
宁情看着陈季礼嘴角的血渍都干枯了,焦黑地像一条粗线挂着。手里没用完的药膏递过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陈季礼没有接,方才她拿出药膏竟然先去帮那个男人处理,他的心难受得要死。
她变了,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