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萍姐见她出来,急忙过来,在宁情旁边耳语两句。
“无事,你去忙你的,下次把门关好。”宁情看着陈季礼对秀萍凉凉地说。
秀萍瞧了两人一眼,退到一旁,拉着芽儿去了屋里。
把门关好,陈季礼的心一钝,像一记闷棍打在胸口。“宁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带着一丝不相信。
后一脚跟出来的杨钧翰看清来人,也停住了脚步,并排站在宁情一侧。这个陈季礼果然还是来找宁情了,看来他今日是来对了,难怪昨日心神不宁。
他不会让他欺负宁情,这么想着,身子往前一步,把宁情挡在身后,与陈季礼成对峙状态。
陈季礼前一刻还在心疼难受,当杨钧翰出现后,他的胸口开始愤怒,脸色也难看起来。这个男人刚刚明显和宁情在一起,一前一后从厨屋出来,看情形两人是在用膳。
他们这么亲密的关系让陈季礼心生愤慨,想起上次在醉香楼,男人之间无需多言,拳头渐渐捏紧。
杨钧翰眼光早扫到他的拳头上,在陈季礼动手之际,他已经先发制人,陈季礼看起来清冷高傲,可腿脚也利落,杨钧翰也没掉以轻心。
宁情也不知道两个男人一言不发怎么就打了起来,一个是那样的高傲不屑,一个是那样的随和从容,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就说动就动起手来。
眼看着花老板一拳打在陈季礼脸上,陈季礼一拳打在花老板胸口。两人的力道之重,宁情都能感觉到疼痛,这样打下去两个都会受伤。
“住手”宁情走近想拉开两人。
花老板又打了陈季礼一拳,对宁情道“离远点,拳脚无眼,小心伤到你。”他说时,还不忘对宁情安抚的一笑,意思是不用担心。
陈季礼见杨钧翰对宁情这般呵护,俨然是丈夫在护佑娇妻,胸口醋意更浓,他不会说那些体贴的言语,同时也担心伤到宁情,拉着杨钧翰的衣领后退几步,远离了宁情。
院子里有人打架,很快给宁情帮工的都围了过来,发现是花老板和那个俊俏的公子打了起来,女工们一时之间不知道帮哪边好。
男工们见状,当然是帮助花老板,那个人根本不认识。有人拉住陈季礼,后面有人趁机往陈季礼身上乱揍,瞬间拳头如雨点落在陈季礼身上。
这么多人打他,岂不是要被打死,“不要打他,拉开他们,不要让他们再打了。”宁情慌乱极了,虽然他们在一起时关系不睦,可是也不会真的忍心看这么多人打他,毕竟他是那样一个高傲的人,被这么多人欺负一定难受极了。
男工们听到东家这么说,一边几个人,七手八脚,很快就把两人拉开。
宁情见两人都受了伤,花老板的手摩擦出了血,陈季礼就更惨了,脸上身上应该都被打了,身上她看不见,脸上反正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又破了,有血丝流出。
宁情也顾不得那么多,去屋里找来创伤药膏,把花老板带进厨房,用清水清理了一下伤口,抹上药膏,用手绢包扎好他手背上的伤口。
杨钧翰无言地看着宁情为他做的一切,心里最柔暖的地方被填得满满的,她这么关心他,真是让他感动。
以前看到男人为女子打架觉得丢脸,现在想来,若是为了心爱的女人,死也甘之如饴。
“身上有伤到吗”宁情不放心,可男女有别,也不能掀开他的衣物查看。
杨钧翰定定地瞧着面前的女人,心里眼里都是笑意,摇头。
宁情放下药膏,帮他把衣袖弄好,叹了口气,“你就在这里等着,不要出去,我会把他弄走。”
不让他出去怎么行,那个男人怕是舍不得来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