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谢问渊便对却江才说道“却大人当早日做好准备,我今夜便会命人快马回京向朝廷禀报。”
谢问渊望了望窗外的弦月,“应疏这便回去了,大人还是早些休息,木已成舟,接下来的事,你我便是都无法左右的。”
却江才闻言看向谢问渊,只见着这人神情淡然,无甚悲喜,他张了张嘴,有些话想说,但最终也没再说出口。
他本想问谢问渊是否早就发现三皇子的异动,是否早就发现他往杭州输送人马,为何发现却不提,为何对杭州城的生死存亡置之不理
可是,这话却不该对谢问渊说。
谢问渊只是一个刑部尚书,不是皇子,更不是皇帝,他没有滔天权势,没有兵权,就算发现了又何如,他又怎能去扭转局势然后在几个争斗的皇子中为民除害掌管天下皇帝他都还未质问,又如何去质问一个年轻人将杭州的生死拴在刑部尚书身上
却江才挥了挥手,有些疲累地说道“说来谢大人这几日都在外奔波从未歇息,铁打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谢问渊点了点头,“明日我再来与却大人商议。”
离开却府,章洪守在门前将马车赶了过来。
不过半个时辰,便赶回了别院。夜里别院寂静得很,杭州这些天下了雪,冷得刺骨,走在别院中廊桥上,谢问渊忽然停下了脚步。
跟在他身后的章洪也停了下来。
“章洪”谢问渊忽然出声。
“大人,何事”
章洪等了许久,也未听见谢问渊说话,便又小心问道“大人”
谢问渊轻呼了一口气,道“将我书房中那壶酒取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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