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送这些人去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连夜送,谢问渊不说,钟岐云自然也不会去问。这官场上那么多弯弯绕绕,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有些事情他还是少知道为好。
谢问渊见钟岐云转身欲走,便又说道“你将辅正送到明州便立即回来。”
“自然。”
说罢,章洪也正好回来,轻敲门扉,说道“大人,车马已备好。”
钟岐云闻言,也不回身,只是直接说道,“那我便走了。”说罢,不待谢问渊多说一句,便疾步走出了门,远离了书房。
连忙跟上钟岐云的章洪,等瞧见钟岐云那满头冷汗时,他心下一惊“钟公子,您这是”
黄大人配的止痛药膏再好,那也是有一定时限药效的,烧伤的药膏药效过了,背上那处撕扯着疼痛起来,也算地钟岐云能忍,才没在谢问渊跟前露出一分。
钟岐云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烧伤嘛,没什么特效药,怎么也得慢慢养着才能好全了。”
章洪神情一肃,“您身上可带了止痛膏”黄大夫配的烧伤药膏虽说刚抹上时疼痛,但忍过那一时,便会清爽凉快,缓解那股火辣辣的痛感,便会好许多。
“没呢,放在胡府了,现下也没时间去拿了,忍忍就行,明日我去取来。”
“”章洪望了望钟岐云,没再说话。烧伤的滋味他可是知道的,就他那处时时刻刻像是针扎斧碾一般,让他觉得难受,更何况是钟岐云背上那么一大块了。
书房中,顾守义小心翼翼地望向谢问渊,“方才,这位钟公子,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依旧望着大开门扉的谢问渊眸光一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