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好奇怎么做到的吗”许言臣说,“中国式教育就是不会就揍,我认为对你很有效。”
“你可以给我一个甜头在前面吊着啊”被这么一刺激,她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你想要什么甜头。”他坐回真皮座椅,双手交叉置于腿上,绘图尺还握在手心,动作闲适。
比如坐你腿上听你读书什么的
陆珂嘴唇动了动,莫名口干舌燥起来。如果能抹去面子
打住她把跑偏的思绪拽回。这些说出来太惊世骇俗,别说许言臣不会同意,她连张口都张不了。
“嗯”许言臣的眼中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光,语气也变得不耐。
“如果我表现得好,你就陪我去爬山。”
“哪个山。”
陆珂一听有戏,兴奋起来,“艾尔皮斯山啊来都来了。”
“八千多米,山上氧气稀薄,说不定等咱们活着下山,剧组在尼格尔的戏份都拍完了。”许言臣想也不想,回绝。
“我不在他们怎么拍完”虞晓禾同志表示强烈不服。
“换个女演员过来拍都拍完了。”
“”陆珂不死心,“陪我到山脚下看看等拍完了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想见到我都不容易。”
许言臣看到她那双清透的眼睛,就连诉说欲望都显得如此圣洁,让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好。”他听到自己又一次破了规矩,所有的清心寡欲都在一池春水强势而热烈的浸润中瓦解。
心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能怎么样呢
他看遍了道德经仍参不透人性,读完了菜根谭还是过不好一生。
人是最复杂且奇怪的生灵。有的人表面冷硬至极,实则专一得不行。而有的人表面热情大胆,实则聪慧又执着。
不然她为何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他又为何似眼盲一般踏入她设下的拙劣圈套,心甘情愿只被她一人招惹。
“你出国拍戏,傻白甜谁照顾”许言臣生硬地转移话题。
陆珂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傻白甜是指巨巨。
“送你妹那去了。”陆珂说,“他们小夫妻不是也在华安城住么,我就托付给她了。”
“行,上课吧。”许言臣用尺子点了点桌面,“把书翻开,我先带你读一遍。”
“你先把尺子放下。做个文明公民。”
“刚才犯困,现在不是不困了么。说明惩戒对你来说比奖励有效。”绘图尺往桌面上一扔,当啷一声响。
“我是听说爬山才不困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身体难受,工作上事也多,我想码字的,但是写着写着心脏抽疼,没敢继续没更文导致我非常愧疚,连评论都不敢回
今天去医院了。
跟等文的大家说声对不起。
以后尽量日更,当天不能更就提前一天文案请假,肯定不会弃文,大家放心,我是有坑必填的人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