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流响在瞬间,感受到姜还是老的辣。
他决定不斗了,一是斗不过,二是只要在坚持两三日,就能前往妖界,玉简便没那么重要了。
但嘴上说着放弃,心里却是不忿,他握住两块灵石,牙痒痒。
离去妖界的时间愈发近了,沈流响夜里回房,发现徐星怜独自坐在凉亭里,神情有些暗淡。
沈流响微拧起眉,帝云宇在徐星怜出宫这件事上尤为坚决,不允许,谁都劝说不了。
“妖界危机四伏,想来没什么好玩的。”
沈流响递给徐星怜一个橘子,“待我回来,就带你去修真界,那里有很多仙门,清凌宗风景秀美,是我长大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徐星怜咬了下唇“可帝父说我出去会有危险。”
沈流响摸了摸她头“我在,能有什么危险,帝父太唯我独尊了。”
徐星怜脸色微变,望了眼四周“兄长切莫如此说。”
“随口一言,帝父不会生气的,”
沈流响瞧她闷闷不乐,琢磨片刻,勾了下唇。
“我带你玩一个游戏。”
徐星怜面露不解,沈流响朝她眨了下右眼,“要是以后帝父让你不高兴了,你就找人来玩这个,不过得三个人玩。”
徐星辰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本想大发雷霆,一瞧是徐星怜,火气瞬间熄灭了。
“怎么了,星怜。”
徐星怜出生后没多久,他娘便去世了,他最疼这个妹妹。
徐星怜“哥哥陪我玩会儿吧。”
徐星辰轻晃昏沉沉的脑袋,边穿上外袍边问,“玩什么。”
徐星怜“到兄长那去再说。”
徐星辰心里把沈流响从头骂到尾,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星怜这般亲近他。
但一万个不乐意,还是走到沈流响门前。
两人推门而入,看见沈流响手中握住一叠纸。
“这是纸牌。”
三人围坐,沈流响洗好牌,突然道“今夜我们都是农民。”
他抬头,看见两脸疑惑。
他出声解释“帝父是帝宫之主,也就是帝主,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反抗他,所以是农民。”
沈流响将牌放在中央,铿锵有力道“今夜我们斗帝主”
徐星辰徐星怜脸色大变。
“兄长不可,这是大不敬之言。”
“沈流响你疯了,竟敢跟帝父斗,莫不想先早早登上帝君之位。”
沈流响无奈“好好,换个说法,这是场游戏,咱们三人中要有人当地主”
他将游戏规则讲清楚,徐星怜意有所动,但徐星辰不肯玩,口中振振有词,“帝父尚在,我等怎么能当帝主。”
徐星怜拽住他衣袖扯了扯“哥哥。”
徐星辰深拧起眉,脸上挣扎半晌,妥协道“必须保密,就我们三人知道,否则流传出去,旁人会以为我们有篡位之心。”
沈流响“行,别磨唧了。”
徐星辰听他语气,恨不得甩袖离开,但看了看徐星怜,终究忍住了。
沈流响发牌,徐星辰一直冷着脸,直到看见翻出的一张牌,落在了他面前,表情瞬间微妙起来。
他将牌当宝贝似的握在手中,“我、我是帝主了吗”
沈流响点头“是,我和星怜斗你。”
他说着,掏出两块灵石,“干玩没意思,一局堵上两块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