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角都说了什么,飞段像抓住了一个好大的把柄一样指过去,连忙让君麻吕快注意过来,“好啊,小酒,这家伙居然拿你跟一个死人比,这怎么能作数呢”
刚才这个蒙面老头可是说了“这可是当年宇智波、乃至整个忍界都公认的美男子,你是有什么资格反驳否认。”这种话了吧,是吧是吧
没心没肺的飞段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惋惜了一下,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不忍承认他已经逝去,如果角都不说,他真的会认为对方只是睡着了
不过,死了也很好,邪神大人一定会很喜欢这种人陪在他的身边。并没有
他又没有长记性地在帮君麻吕说话了。
结局是显而易见的,人家根本不领情。
“都说了不要再议论他了”
银发少年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他先是皱着眉生气地注视着老神在在的角都,又在飞段还在幸灾乐祸的时候,瞪了一眼飞段,撞开他走了。
飞段抱着镰刀被他撞得后退一步,“诶”了一声还没反应回来,君麻吕已经走出很远了。
他的方向并不是出口的方向,看来是真的气坏了。
“干嘛啊,莫名其妙我是在帮你啊”
大背头青年一愣以后顿时气急败坏地跳脚,偏偏旁边角都还在笑,他又回过头撸起袖子,眼看马上就要和角都打一架了。
“好了,不要再闹了,再这样下去会被敌人觉察到的”一直存在感很低的小南连忙出声喝止两人,又深感头疼地回头拜托队里唯一一个正常人。
“鼬,你去跟着君麻吕,这边就交给我了。”
在他们吵吵闹闹的店铺下,木叶技师抬起头,几缕银发落在他的眼睫上,身边的摊位上,刚休学归来的学生正与心仪的女孩热闹地谈笑着。
路边的街道人声鼎沸,将一切动静都掩盖了。
卡卡西懒散、又没有什么干劲地叹了口气,看了几秒天顶刺眼的日光,垂下了头。
他的身上还带着之前五代目给他的文书,讲的是前不久他三个中、最后一个叛忍学生出现在风之国的事情。
「事情太多了」
等宇智波鼬追到君麻吕的时候,银发少年已经不再生气了。
“你不生气吗鼬。”
他一边漫无目的地走,一边固执地反问道。
“你也觉得他不该待在那里对吗”
没有等鼬回答,他就突然转过身自顾自说了。
“你不用回答了,我不想听了。”
“”
鼬就跟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他们穿过一条小巷。
“他真的很像佐助,因为是你们的祖宗吗”君麻吕踩着路口一小盆枯了的迎春花偏侧回脸问道,外面的光线从那处分割光明,他从肩上垂下在空中的发丝被勾勒出银色的亮边,搭在眼尾的几缕却是渐变的灰。
宇智波鼬站在几步远、另一边的路口处想了想,他的手从袖中伸出来搁在外衣的外面,就这样安静着垂着睫羽摇了摇头。
“不一样。”
君麻吕下唇向上推一点,并不认同地出了巷子。
一直到达村外,路上他都不跟鼬说话,直到他将鼬带到了外面早已等待已久的重吾面前。
前者才微悟道,“你早打算走了。”
君麻吕点点头,他解除咒印,摊开手任由自己慢慢恢复到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