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说他是自愿把妹妹给我照顾,倒不如说”
鹤衔灯低头, 祢豆子在他怀里抓着他垂下来的头发, 两只脚一晃一晃的。
“倒不如说是他妹妹自己想跟着我吧”
鹤衔灯龇牙咧嘴的把祢豆子的手掰开,捂着自己疑似被拉长一截的头发放在嘴边心疼的吹起来。
他一边吹, 一边回忆起了不久前才发生的兄妹离别场景。
“那就先拜托你照顾好祢豆子”灶门炭治郎扒着车门, “不要叫她跟过来,我先上去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差点破音“不要抓着人家的头发啦”
鹤衔灯万般无奈的朝抓狂的哥哥挥手,挥到一半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这只小小的鬼像是赖上鹤衔灯了一样, 一会儿扯扯他的头发,一会儿抓抓他的袖子,后面干脆爬到了他的脑袋上, 两只手抓着他的刘海往上掀,还异常欢乐的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鹤衔灯痛并快乐着。
他把在自己头上扑蝴蝶的祢豆子抓下来摆到一边让她乖乖坐好,自己则屈着腿坐在地上思考。
刚才那个跑上去的家伙叫, 叫哦灶门炭治郎是吧
鹤衔灯抠着指甲感觉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不会是水之呼吸的吧
可是就算不太聪明也不会带着个鬼啊鬼杀队最近怎么回事说好的队内剑士和鬼接触通通切腹赶出队伍呢骗子, 一群骗子
突然有些愤愤不平的鬼把目光投向祢豆子, 这只小小的女鬼看着比刚才大了一点,她用两只手抓着嘴巴上固定着的竹筒, 咕叽咕叽的发出一连串含含糊糊的声音。
这孩子看着浓眉大眼, 没想到是个特权阶层。
鹤衔灯推着下巴我斗胆猜测这孩子不姓灶门而是姓产屋敷, 不然你说为什么她能留在队里不被赶走, 肯定是老奸巨猾的产屋敷偷偷摸摸的把自己变鬼的小孩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塞给了那个倒霉蛋接盘
绝对是这样鹤衔灯握住拳头,说不定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妹妹,是邪恶的产屋敷联合他的妻子动用了可怕的妖术催眠了他让他以为自己有个妹妹心甘情愿的帮忙照顾小孩
啊,鬼捂住胸口,太惨了,太惨了不愧是产屋敷
所以还是把这孩子带走吧。鹤衔灯的思维跳跃的很快,给鬼杀队找麻烦挺好的。
“唔唔”就在鹤衔灯想入非非的时候,祢豆子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粉色眼睛水汪汪的,“唔唔唔”
“啊啊,你问我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鹤衔灯闭上双眼,睁开额头上的横瞳,这只多余的眼球在额头上转了一圈,瞳孔从类似于橄榄核的尖尖变成了歪斜的新月。
“他没什么事,等一下哦唉”
鹤衔灯刚要说话就听到了些动静,他收起眼睛转过头,发现那边躺的横七扭八的鬼杀队队员醒了一个。
“哼哼哼。”嘴平伊之助摇晃来摇晃去,他站稳后甩甩脑袋咕噜了两声,走过来一把扯住了鹤衔灯的衣领,“我的小弟跑哪里去了”
鹤衔灯保持微笑,和祢豆子一起把手指到了天花板上面。
他看着这头飞猪一个横顶跳了上去,伸手把揉皱的衣领整理好。
“鬼杀队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啊”鹤衔灯把被那家伙翻出来的绳子往里头塞,“为什么会招一个猪妖过来”
“说起来,我总感觉啊。”鹤衔灯不小心把指甲边缘搞破了,只好不太雅观的把手指含在嘴里